降穀零輕輕一笑,點了點頭道:“嗯,有道理……帶你去宰郎爺爺那邊,大家要給你過生日。”
哎?澄月一愣,今天是她生日她當然不會忘記。可是這個大家……
“這個大家是指?”
降穀零笑了笑,沒有接話,仍然帶著笑意開著車,隻是車速放緩了許多。
“進去吧……”降穀零抬手拍了拍澄月的腦袋,隨後攬住了澄月的肩膀,推著她進了門。
砰!輕輕的爆破聲音響起,澄月將頭扭到了一旁,隨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周助?貴一哥?”
“生日快樂,澄月。”不二周助上前擁抱了澄月一下,“怎麼了?傻了嗎?”
澄月雙眸之中登時染上欣喜,一下子握住了不二周助的手道:“周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課業不是很忙嗎?”
“再忙也要回來一趟啊。你畢竟二十歲了呢!很重要。”不二周助笑眼彎彎,伸手摸了摸澄月的頭,“再忙也要回來一趟,畢竟下次再見麵,不知道要什麼時候,而且……你也不完全是我的了。”
唉?澄月不解,滿目疑惑地看著不二周助。又看向了含著笑意的降穀零一眼,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有些猜不透?
雖然是她的成人禮生日,但不僅課業繁忙的不二周助趕回來了,就連忙得不亦樂乎的父親賢佑也回來了,最讓澄月感到意外的是伯父和彥也回來了。
一家人整整齊齊,讓澄月有些慌。隻是個生日而已啊,要不要這樣興師動眾。
家人們送過禮物,隻剩留到最後的白石藏之介。她今早已經收到過他的禮物了,所以澄月並不以為白石藏之介還會再送禮物。
但是白石藏之介卻是向她緩步走來,澄月看著神情嚴肅鄭重其事的白石藏之介,再看看將眸光投向他倆的家人們,忽然腦子裏想到了一個可能。
藏之介他……不會,不會想要在她所有家人前對她求婚吧?
瘋了嗎?他不怕被周助和零哥錘死嗎?
“雖然這個問題三年前就已經問過了,但是……”白石藏之介卻緩緩地單膝下跪,拿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戒指道:“現在全家人都在這裏,我要再問一遍,深穀澄月小姐,你願意要我一輩子嗎?”
澄月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藏,藏之介你……”
“我想要你一輩子呢!”白石藏之介仰頭看著澄月,他拿出的戒指並不是名品,鑽石也沒有多大,但卻依舊是他的手工製品。
澄月輕輕地拿過戒指,她覺得眼眶有些濕潤,卻伸手握住了白石藏之介的左手翻開,手指上的傷疤讓她更是心疼道:“當然樂意要了!你就是最棒的。”
白石藏之介笑起來,給澄月將戒指戴好,“那說定了,可就不能摘了。”
“嗯,才不要呢!”澄月摟住了白石藏之介的脖子,還沒有等親他一口,卻被不二周助的聲音打斷。
“好了嗎?”不二周助笑得很溫和,用慈愛的眼光看著白石藏之介,“白石,咱們該談談了。”
說著這話,不二周助和降穀零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起了白石藏之介將他拖開了。
“喂,周助,零哥哥,你們倆要幹什麼。”澄月滿目震驚,她家白石藏之介被不二周助和降穀零帶著同樣慈愛的眼神架走,會是什麼好事情?
“大哥……”澄月側頭看向了深穀貴一,發覺他正在吃著自己的生日蛋糕,“幫幫忙啊,你好歹去攔一下啊。”
深穀貴一溫和一笑,用無奈地神情看著澄月道:“那倆我打得過誰?而且,你最好也不要去攔哦!如果你不想白石君被收拾的更慘的話。”
澄月有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不二周助柔道三段就很不好對付了,這還是他這兩年沒有再往上考,而零哥那個彪悍指數。
猶記得當初工藤新一告訴給他,零哥會徒手碎擋風玻璃後,她就很擔心今天的發生了。
哦,可憐的藏之介,我為你祈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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