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每年能從各藩王的藩地拿到的賦稅其實並沒有多少。
拿地處富庶之地的江南來說,封地在蘇州府的趙王,名副其實的上等府,按照三成繳稅,這次也不過是上繳了十萬兩的夏稅。
而這已經是所有藩王中繳稅最多的了。
本來按照鄭坤預計,從上次安王補稅情況來看,嶺南能收上來十五萬兩便不錯了,即便是十萬兩也在預料之中,畢竟那嶺南隻不過是個中等府。
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多,這完全出乎了鄭坤的預料。
“大人,下官幸不辱命,此次從嶺南共運送夏稅白銀五十三萬兩,請大人驗收。”
那王瀚曰走到鄭坤身邊,躬身拜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是多少?”
鄭坤不可置信,雙手抓住王瀚曰的胳膊吼道。
“五十三萬兩啊。”
王瀚曰被鄭坤的舉動嚇了一跳。
“五十三萬兩,竟然如此之多!”
鄭坤聽聞這個數字,嚇了一跳。
“怎會如此之多!你與我細細說來。”
鄭坤掐著王瀚曰的胳膊,嚴肅道。
不怪鄭坤如此震驚,實在是這數目實在太多了。
就算是一個完全歸朝廷管轄的上等府,上繳的賦稅也不過二十五萬兩。
這嶺南隻不過一個夏稅就五十三萬兩,而這僅僅是嶺南隻上交了三成。
“大人,那嶺南府如今和京城以及其他地方的貿易往來非常頻繁,這半年來的賦稅達到了一百七十六萬兩之巨。”
王瀚曰解釋道。
“一百七十六萬兩!這頂得上五個上等府的稅收了!”
鄭坤一臉吃驚道。
“大人,這嶺南的商路才剛剛起步半年,估計下半年會更多。”
王瀚曰繼續說道。
“想不到那偏遠之地,竟然誕生了一座黃金城,這安王真是果然名不虛傳,真乃當世財神爺。”
鄭坤感慨道。
薑司文麵色鐵青,在旁一言不發。
“你做的不錯,本官會為你向朝廷表功的。”
鄭坤拍拍王瀚曰的肩膀,說道。
“謝大人!”王瀚曰喜上眉梢。
本來被派往嶺南,他還覺得吃了大虧,如今再看,這絕對是肥差啊。
翌日,早朝,承運殿。
……
“陛下,事情就是這樣,這嶺南的夏稅抵得上五個上等府,真乃我大乾的聚寶盆啊。”
鄭坤對乾帝拜道。
剛才他稟告夏稅收繳情況,把嶺南上交的賦稅情況如實告知了乾帝。
“這嶺南怎會發展如此之快!難道這安王真會點石成金不成?”
“這嶺南一地的賦稅便占了全國的十分之一,這縱觀曆史,恒古未有啊!”
“假以時日,豈不是這嶺南一府便可富可敵國?”
百官議論紛紛,無不感歎這嶺南的夏稅之巨。
“父皇,如今嶺南如此富庶,但卻成了藩地,且沒有朝廷委派的知府製衡,不利於朝廷掌控,請父皇下旨任命嶺南知府。”
太子李岩出列道。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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