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和殿。

“太孫殿下,都察院左都禦史蕭溫茂求見,”

李承勇的貼身小太監王喜走進來恭敬說道。

王喜是王全的幹兒子,是乾帝安排在李承勇身邊照料他起居的貼身小太監。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勢必就會坐上王全的位置。

李肅平日裏居住在自己在京師的攝政王府裏,所以今日李承勇有些百無聊賴,就盼著李肅能進宮陪陪他。

“讓他進來吧。”

李承勇此刻雖然年紀不大,但在外人麵前早已經被乾帝和李肅培養出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度,言行也是小大人的模樣。

“臣都察院左都禦史蕭溫茂參見太孫殿下。”

蕭溫茂走進殿內,對著李承勇躬身行禮。

“蕭大人是長者,快請起身。”

李承勇一副尊老愛幼的乖乖小男孩樣子,趕忙說道。

“殿下,臣前來是有一事相告,還請屏退其他人。”

蕭溫茂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都下去吧。”

李承勇擺擺手道。

“殿下,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講了恐有離間天家之疑,不講,但臣又怕有人對殿下不利。”

蕭溫茂支支吾吾道。

“老大人但講無妨。”

李承勇嘴上說著,但心裏一陣無語。

“都讓我屏退左右了,還說這種話,虛偽!”

“殿下可知那攝政王和您的父親,大皇子殿下的恩怨?”

蕭溫茂小聲道。

“嗯,略有耳聞。”

李承勇聽到蕭溫茂提及那廢太子,自己名義上的父親,不由心中一緊。

“這老畢登要搞事情!”

“殿下,大皇子之所以被奪去太子之位,其中就有攝政王的影子。

這如今他成了攝政王,且背靠嶺南府那種富奢之地,在民間的威望如日中天。

這朝堂之中,也是他說了算。

說句不敬的話,殿下如同提線木偶,這不得不防啊。”

蕭溫茂分析道。

“皇叔是本宮的叔父,不可隨意猜忌。”

李承勇隨口說道,但心中已經將此人記在了心裏。

挑撥自己父子關係,你可真勇啊。

不怪蕭溫茂勇,實在是他也不知道李承勇和李岩的父子之情含情量為零。

不然按照常理來說,哪有兒子不和父親站一塊的。

“殿下,那攝政王搞出來一個銀行,還讓那柳鄰當行長,這就是將整個大乾的銀錢拿在了自己手裏。

那柳鄰是誰?安王的門下走狗啊,這銀行還不是他安王說了算。”

蕭溫茂不死心,繼續拱火道。

“本宮年幼,勢單力孤,不知道蕭大人可有何辦法解決此事?”

李承勇裝作一臉緊張之色,虛心求教道。

“哼,敢說柳伯伯走狗,這話我會幫你帶到的。”

李承勇心中暗道。

“臣有一計,隻需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到時候隻要臣將那銀行搞垮之後,那安王必然民心盡失。

然後殿下再出麵,世家必然配合殿下力挽狂瀾。

殿下必定可以收服民心,扭轉劣勢。”

蕭溫茂一副為李承勇謀劃的口吻,忽悠道。

“左右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小孩子,想來不用多費口舌。”

蕭溫茂心中想到。

“蕭大人既然有了謀劃,放手施為就是,本宮都聽老大人的。”

李承勇頓時麵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大有一副將未來托付給蕭溫茂的模樣。㊣ωWW.メ伍2⓪メS.С○м҈

蕭溫茂走的時候,喜氣洋洋,他還要將此事回去和蕭家彙報。

此前李岩的背後就有蕭家這些世家支持,如今攀上李承勇這個皇太孫,在他們看來也是順理成章的。

在他看來,隻要籠絡住李承勇這個小毛孩,將來他們這些世家還不是可以更進一步。

待蕭溫茂走後,李承勇就趕緊叫來了王喜。

“快,小喜子,本宮要見攝政王!”

李承勇趕緊說道。

他從蕭溫茂的口中套出了計劃,想要第一時間將世家的陰謀告訴李肅。

“老爹,那蕭溫茂這個老狗說要對紙鈔下手。”

李承勇對李肅說道,一臉的憤懣。

蕭溫茂怎麼也沒想到,他一轉臉就被李承勇給賣了。

“咱們嶺南就是錢多,真要是不知死活敢動紙鈔,那他們的錢莊以後就沒必要存在了。”

李肅無所謂道。

雖然嘴上他不在乎,但也並沒有輕視。

回去之後就讓夜鶯盯緊了幾個錢莊背後世家的動向。

同時一封密信被緊急送往了嶺南安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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