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的兩個人沒有墨跡,直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所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剛才就接到報警,說是有兩個人在村子裏搗亂,沒想到二位是自己人。”
林楠哈哈一笑說道:“沒事,主要也是我們這次來是了解一些事情,就沒先給你們打招呼,這是我們的不對。”
“哪裏哪裏?都是一家人,都是為人民服務嘛!”所長張大雷滿不在乎的說道,“二位還沒吃飯的吧?怎麼先去吃飯?嚐嚐我們這裏的地方特色。”
“不了,不了,主要這次來是了解一些事情。吃飯的事情,隨後再說。”林楠客氣的拒絕了張大雷的邀請。
張大雷也隻好作罷,他笑著說:“有什麼盡管問,我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楠點了點頭,說道:“我看村裏人都挺恨當年那幫知青的,你知不知道什麼原因?”
聽到這句話的張大雷,也搖了搖頭說:“方塔村當年確實發生了一件事情,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倒不是很清楚,老所長知道這件事情,怎麼查的案子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係?”
“現在還不清楚,所以我們才來方塔村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能帶我去找一下老所長嗎?”林楠搖了搖頭說道。
張大雷點了點頭說:“沒問題,恰巧老所長就在方塔村。我帶你去找他。”說完,起身帶著兩個人向外走去。
派出所的門口已經圍滿了村民,車上也是被扔的臭雞蛋和菜葉。張大雷走出來看到這一幕,喊道:“這是你們誰幹的?站出來,是不是都想去小屋裏麵住兩天?”
張大雷在村民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威望的,並沒有人搭話。張大雷掃視了一圈說:“這是我同事,下麵下來的。這天還是政府的天,容不得你們亂來,都散了散了。”
村民們一看張大雷並沒有追究,一哄而散。
張大雷看著被弄的髒兮兮的路虎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實在對不住啊,可能是他們聽說你們是那幫知青的後代,心中有些憤怒。一會兒我安排人給洗洗車。”
“不用不用,大家的心情都是可以理解的,也怪我們,當時沒有表達出自己的身份。”林楠急忙搖手說道。
“要的要的,那個小王,安排人把車子洗一下。”張大雷衝著院子裏喊了一聲。
“好的!所長。”
說完便帶二人向著村南走去。
老所長聽聞了林楠二人的來意,瞬間變的激動了起來,渾濁的眼睛也瞬間變得明亮了起來:“你們是來查那件案子的嗎?二十多年了,終於有人想起了這件案子。”
林楠和秦果兒相視一眼,這裏麵果然有古怪。秦果兒已經拿出了一支錄音筆,開始記錄了下來。
老所長開始講述了起來。
那個時候的我還隻是一個派出所的民警,當時的派出所並沒有在方塔村,還是在離這裏十幾裏地的水溝村。當時我們一個派出所就要負責周圍八九個村的治安,但由於人手不足,加上以前的山路難走,我們出一次警就要走小半天的時間,到報警人來派出所報警,總共得需要一天的時間。
當時接到報警,說是方塔村發生了命案。在這些個地方,雖然經常發生打架鬥毆的事件,但命案卻是很少發生。因為村子裏住的都是本家人,有摩擦正常,但也不至於殺人。
說到這裏的老所長停頓了一下,似乎回到了當時的場景。
現場太慘烈了,死者是方塔村的牛建國,腦袋都被敲碎了。而他的老婆邰幻香,已然猶如一個行屍走肉般的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看著她臉上和身上的傷痕就知道她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而她的女兒褲子上全是血跡,血都已經滲透出來,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邰幻香的旁邊,不知生死。看的出來她女兒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他們的兒子由於在鎮子裏上學,躲過了這一劫。
老所長似乎有些不願意回憶當初的那個場景,聽著老所長的描述,林楠和秦果兒能感覺到那種慘烈的現場,作為一個女性來講,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極大的打擊。
“太tm禽獸了,這樣的小姑娘都沒有放過?”秦果兒拍桌而起。
林楠示意秦果兒坐下,林楠的心中也很憤怒,他也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個邰幻香和邰佩玉都是一個姓,會不會兩個人之間有某種聯係,他感覺自己離真相已經不遠了,他急忙問道:“抓住凶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