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律殿內,楊卓看著麵色不虞的中年,搖頭歎道:“秦師弟,已經三百年了。
你回想一下,這三百年間,你對楚浪父女二人的回報,難道還抵不上他當初的恩情嗎?
而且別忘了,當初即便沒有他,你也最多是重傷,根本沒有隕落的危險。
為了這樣一個恩情,做到如此地步,已經足夠了,你也不再欠他們什麼。
你可知道如今你在縹緲宗眾弟子心裏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隻要提起你,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個風評極差的楚悅,雖然明麵上不說什麼,但心中絕對會認為你是非不分,一味護短。
以往和此女起衝突的,大多知道有你護著,暗自忍耐了下來。
也有少數性子烈的,當場動手,到最後反而因自身先動手之故,受了罰。
她入宗十年來,此類事情每隔兩三個月就會發生一次,你哪一回能真正管住她了?
這次她惹到那位名叫淩瑤菡的弟子,是踢到了鐵板,你該慶幸她們將此事告到了戒律殿,讓楚悅受了罰。
以此女的性子,既然說出威脅之言,不出一月,必然會實行,你可知到時候等待她的會是什麼結果?㊣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別忘了,淩瑤菡是全靈根,這樣萬年難遇的資質,你覺得宗主和眾位首座不會關注嗎?”
聽到此處,秦方禾麵色微變。
這時楊卓繼續道:“世上從無絕對公平之事,對於普通弟子,相互間的衝突高階修士不會在意。
隻要控製在一定程度內,宗門會默認這些事,畢竟有時候隻有衝突,才會激起一個人的爭強好勝之心,想要盡一切努力超過對方。
但對於未來極有可能影響一宗,將宗門帶向更強大境地的弟子來說,這種默認之事便不存在了。
宗門不可能讓這些勾心鬥角,背地坑人的把戲影響到此類弟子修行。
一旦楚悅真打算下手暗害淩瑤菡,那麼還沒等她行動,她便會永遠消失在縹緲宗內。
我要提醒師弟一句,等三年後,她從思悔崖出來,若是仍然死性不改,那麼盡早和她劃清界限。
到那時師弟若仍像以前一樣護著她,必遭其連累。
你入宗至今已有四百多年,想必聽說過慕容端之事吧?”
乍然聽到此名,秦方禾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麵色瞬間變得慘白。
少頃,他閉了閉眼,長歎一聲,接著對眼前之人拱了拱手,開口道:“多謝楊師兄提醒,我明白了,往後關於楚悅的一切我不會再過問。”
...
戒律殿內發生之事淩瑤菡三人自是不知曉,她們這時正朝丹峰所在方向前行。
沒了緊張感,此刻的淩芙表現得很是活潑。
“沒想到一切都很順利,楊長老處事公道,即便有一直護著楚悅的金丹出麵,也沒有放過對方。
真好,這才是我心目中向往的大宗門!”
話落,淩斌輕咳了兩聲,“小芙,莫要隨意議論宗內長老。
此事既然了結,我們就別再提及了,免得被有心人聽到,將一些不好的言論傳到那位金丹耳中。
我們畢竟才進宗門,還是低調一點,專注於修煉,早日提升實力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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