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盞茶後,淩瑤菡來到了小鎮入口處。
兩側矗立著一人合抱粗的巨木,其上刷了紅漆,中間橫梁上掛著的匾額醒目題著‘風吟’二字。
沿著鎮上一條青石鋪成的小路往裏走,此刻天上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淩瑤菡暗自運轉靈力,雨滴自她周身滑落,絲毫沒有沾濕衣裳。
途中,她遇到了一位穿著蓑衣的老者,想到自身對風吟鎮的情況並不熟悉,於是停下步伐,開口問道:
“這位老人家,聽說小鎮裏發生了怪事,您可知道那具體地點在哪兒?”
老者身形一頓,疑惑道:“女娃子,沒事打聽這個做什麼?
我們鎮裏人都覺得晦氣,躲都來不及。”
淩瑤菡笑了笑,“老人家見諒,我就是好奇,所以想打聽一下,順便去看看情況。”
老者哎喲了一聲,“好奇心太大會害死自己的,女娃子,聽我一句勸,別過去,免得沾上什麼不好的東西。”
聞言淩瑤菡依舊笑道:“老人家放心,我有點本事在身上的,不怕那些。”
老者明顯不信這話,小聲嘟噥道:“你這女娃子,年紀輕輕的,能有什麼本事。
要是打扮得像昨天鎮裏來的那個道士一樣,倒有點可信度。”
“道士?”淩瑤菡神情疑惑,這項任務並沒有同門接取,若此人是修士,應該屬於其他勢力。
這時老者似是發現了什麼,伸手揉了揉眼,不可思議道:“天上下著雨,女娃子你的衣服居然還是幹的。
唉,是我看走眼了,看來你確實有本事在身上。
你之前問的,發生怪事的地點,從這裏開始,再往前走一裏路,然後右拐,第五戶就是,那是鎮中財主柳員外家。
說起來也真是造孽啊,到現在為止一共死了三個人了。
出事的第一個是柳員外的大兒子,一個月前就死了。
然後是四天前,柳員外的發妻,還有他大兒子幾個月前新納的一個小妾也都死了。
昨天鎮上來了一位道士,是柳員外花重金請來的,說今天會開壇做法,也不知到最後會是個什麼結果。
雖說你這女娃子有本事在身,但要是真有什麼鬼怪一連殺了三個人,那肯定凶得很,所以去了那裏遇到危險,打不過就趕緊跑。”
話落,淩瑤菡頷首道:“多謝老人家提醒,我會小心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告別老者後,她按其指路之言,來到了鎮中一座丹楹刻桷的建築前。
大門匾額上書‘柳府’二字,四周掛著喪幡。
門口家丁見一位氣質不凡的陌生少女來此,猶豫片刻後,上前問道:“這位姑娘,前來柳府可是為了吊唁?”
淩瑤菡本想直言目的,但轉念想到從她的衣著打扮來看,的確不像是會捉鬼除祟之人。
若是說出實話,保不準會被家丁當做騙子趕走。
想到此處,她頷首道:“正是,在下途經此地,聽聞貴府之事,特意前來吊唁。”
家丁聞言點了點頭,“我家員外平日交友廣泛,雖然府中出了事,鎮上之人都避著,但外地前來的客人倒是不少,隻是像姑娘這般年紀的我倒是頭一回見。
吊唁明日才開始,府中有專門為外來客人安排的住所,請姑娘隨我來。”
淩瑤菡道了一聲好,在家丁的帶領下,來到了府內一座假山環繞的閣樓前。
“一層和二層已經住滿了客人,姑娘需要去到第三層。
屋子每天有仆人打掃,很幹淨,鑰匙在屋子裏頭。
姑娘去到第三層後,任選一間,晚上直接用鑰匙鎖上屋門,待在裏頭,也就安全了。”
聽到此處,淩瑤菡心念一轉,開口問道:“府中發生過怪事嗎?”
“沒...沒有。”家丁的眼神有些躲閃,“那些都是傳言,不可信的,姑娘別當真,我...我先走了。”
望著家丁離去的背影,淩瑤菡眉頭微皺。
這時孟幽傳念道:“府內有股很重的怨氣,已經達到形成煞的條件了。
此種情況,一般是有人含恨蒙冤而死導致,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依我判斷,這股怨煞之氣已形成將近兩個月。”
“這樣麼。”淩瑤菡思忖片刻,琢磨道:“看來得想個辦法,弄清楚兩個月前柳府有沒有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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