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後,泰和城內。
淩瑤菡回到了租賃的院落,嚴佚銘見她隻身回來,以為武輝逃跑了,正要出言安慰,並派出人手繼續搜查。
不曾想對方走進院落後,素手一揮,一個大活人就此憑空出現。
困在乾坤地元圖內,武輝的境界靈力不停被削減,此刻被放出,已然隻有煉虛初期修為。喵喵尒説
出現在此地後,他第一時間看到了賈溟,見對方並未受傷,心內想到了一種可能,當即怒罵道:
“你個忘恩負義的叛徒,是你透露了消息,讓她們過去抓我的?”
麵對這番質問,女子臉上並無情緒波動,隻雲淡風輕地說了一句,“我們都被騙了,你試著回想一下以前的事,就能知道答案,天瀾不是我們的恩人,而是仇人。”
“你在說什麼胡話,你這個......”
武輝話說到一半,便沒了聲音,隻因他試著回憶了一番,除了天瀾相關之事,確實再也想不起別的。
不過此刻他以為是那法寶的緣故,於是即刻轉頭看向了淩瑤菡,冷聲質問道:
“是不是你,暗中施展手段消去了我的記憶,以此嫁禍天瀾,好讓我們倒戈相向,助你對付天瀾?”
話落,未待淩瑤菡回答,賈溟便冷嗤道:“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若按你說的,是她們陷害天瀾,真要知道些什麼,直接搜魂就好,哪會廢這麼大力氣布下此局?
你是被淩道友法寶拿來的,我可不是,從頭到尾,淩道友並未對我出過手。
另外,吳鳴也不是她們殺的,是死在了天瀾的封禁下,我們的儲物戒上皆被下了禁製,隻要旁人一查看,立刻會自毀,到時候我們自身也會直接死去。”
“怎會如此?”
武輝心神大震,不過比起方才,他的言語已然平和了許多,再無一絲怒意。
這時淩瑤菡淡聲道:“之所以沒殺你,一是因你自身也是被人利用,並非罪魁禍首,留著你比殺了你更有用途;二是想讓你取出賈溟的命牌。
你的命牌我查過了,上麵有天瀾巫族和九轉魔聖廖彥設下的手段,我懷疑你們被洗去的記憶和命牌有一定關聯。
將你們集中起來,是為解決命牌之事,到時候你們的記憶說不定可以恢複。”
聽到此處,武輝忽然想起了那枚爆靈丹。
最開始時,他自身也有過懷疑,隻可惜...
他長歎一聲,取出對應命牌,朝一旁的少女遞了過去。
“就是這個,另一塊屬於吳鳴的已經毀了。”
淩瑤菡伸手接過命牌,同一時間,以靈力攝起了另一枚屬於武輝的命牌,將兩者控製著懸於半空。
廖彥的手段經過淺陌寧氏詛咒一事,她多少有些了解,那古怪字符圖紋,也能想出應對之法。
思及至此,她揮袖打出了兩道雷靈力,落向命牌。
片刻後,各有兩股黑氣自其中泛出,形成詭異圖紋。
武輝在一旁瞧見此景,心內對她的懷疑當即消去了大半。
淩瑤菡暗中調用了一絲靈珠的力量,依著當初破除詛咒之法,在半空勾勒出四道顏色不一的圖紋,緩緩落向了命牌。
刹那間,一陣滋滋之聲從其中傳出,在這一瞬,賈溟和武輝臉上血色盡數褪去,露出了極度痛苦的神情。
這是一種以煉虛修士的忍耐力,也無法忍受的劇痛,武輝咬緊牙關,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滾。
而賈溟則全身顫抖,蜷曲著身子蹲在一旁。
這種情形持續了將近半盞茶,才逐漸停歇下來,兩人身上皆被汗水浸透。
淩瑤菡仍在繼續施法,命牌上的黑氣以及詭異圖紋已被她除盡,隻是還有一道禁製需要破除。
此刻她也明白了一事,這種命牌,若是直接毀去,那麼兩人不會有任何事,而若是隻想破開上麵設下的手段,那麼兩人將承受極大的痛苦,一個不慎便會喪命。
看著最後一道禁製,她決定直接動用紫虛天火灼燒。
此種異火無物不焚,但在淩瑤菡神識控製下,可以做到在不損傷命牌的前提下,毀去禁製。
她是果決之人,既有決定,便當即施行。
紫虛天火即刻出現在身前,朝兩道命牌飛了過去。
靠近的瞬間,原本複雜難解的禁製如冰雪般消融了開來。
同一時刻,賈溟和武輝兩人被洗去的記憶也徹底恢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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