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左邊!左邊!”
“爸爸,踹它屁股!踹屁股!”
“哥哥快躲開!讓我來!”
二寶助跑上前,想要學著英勇無畏的父親空中旋轉三周半,加上一個三百六十度托馬斯回旋,對大黃屁股來一個絕殺——
“啪嘰”距離大黃屁股三十厘米的地方,來了個狗吃屎。
大黃高冷轉頭,給了它一個王之蔑視。
嗬,愚蠢的人類!
然後,抬腿兒“滋——”
“爸爸!哥哥!嗚嗚嗚嗚……”
二寶委屈得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大寶看看被狗滋了的蠢弟弟,又看看高大偉岸如天神的父親,沉吟道:
“爸爸,今晚可以不讓弟弟上床麼?”
頓了頓,甩出一個極其充分的理由,“主要是怕熏著媽媽”。
二寶一聽這冰冷無情、絲毫不顧念手足之誼的話語,當即蹬著腿兒“哇”了出來。
大黃在不遠處,抖了抖愈發q彈的電臀,仰著頭,向下翻著白眼兒,蔑視的看著在尿尿旁邊撒潑打滾兒的人類幼崽。
唔,多了個移動地盤兒。
顧青柏將深深的嫌棄藏在眼底,溫聲道:
“不要哭了,回去給你煮桂花酒釀小湯圓吃。”
二寶一聽,果然不哭了,抽搭搭的爬了起來,。
大寶與顧青柏對視,眼裏閃過狠色,趁大黃不注意,一棍子掄在了大黃的左肋上,木棍被震飛了……
另一邊,趙清荷慘叫一聲,醒悟過來便發現自己肋骨斷了一條。
“!!!”
踏馬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修明,季修明——”
趙清荷半死不活的喊著知青院裏的另一個活人。
喊到第九十九遍,季修明終於姍姍來遲,站在門口問:“幹嘛?”
“咳咳,”趙清荷轉換語氣,柔柔弱弱的說道,“修明哥哥,我受傷了,你能送我去醫院嗎?”
沒有窗戶,還不點燈,屋子黑漆漆的,季修明站在光明裏自然看不清門縫後的人。
聽到趙清荷喊“修明哥哥”,第一反應是,這女人吃錯藥了?
然後狂掉雞皮疙瘩。
誰是你哥哥,我爹媽就我一個獨生子!!!
“你一個人在屋裏能受什麼傷?”
季修明不苟言笑的追問,根本不願意踏進趙清荷的閨房一步,主要是裏麵的味道有那麼點兒難以言說。
他並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但第六感讓他離趙清荷遠一些,萬一中了仙人跳什麼,雖然他此刻根本沒想到“仙人跳”這個詞。
趙清荷臉一僵,隨後豬頭一樣的臉盤子帶來鋪天蓋地的痛,她氣得恨不能將季修明大卸八塊!
這男人腦子有坑嗎?不,這是男人嗎?
先不說她受傷的事,一個大美女用嬌弱的聲音邀請你進入閨房,是男人的話不應該竊喜然後激動的進來?
不解風情!
趙清荷在心裏將季修明、沈嬌嬌、顧青柏等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然後意識到肋骨疼得不行,才回過神來,用更加惹人憐愛的聲音喊道:
“我真受了傷,求求哥哥送我去醫院吧?”
“清荷別怕,我來了!”
房門被人撞開,一道沐浴在純潔光亮中的猶如天神般的身影,義無反顧的向她走來。
那一刻,趙清荷的眼睛是酸的。
媽的,外頭的光太晃眼睛了!
“哥哥~”
“清荷~”
“哥哥~”
“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