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瞅了一眼地上的賈張氏。
剛剛呂小川那麼一說,現在看起來,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了。
“你說說,他怎麼打你了,什麼時候打的,都打你哪裏了?有沒有受傷?”保衛科的中年男人冷聲問道。
“同誌,就在剛剛,他們在屋子裏說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進屋和他理論麵被他偷了的事情,結果我就被他給踢出來了!”賈張氏說完,裝作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踢你了?踢你哪裏了?”保衛科的人繼續問道。
賈張氏有些不太好意思說出口了,這小子,哪裏踢不好,偏要踢自己的大腚。
這可好,這四周這麼多的人,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出來啊。
“同誌,這,這我哪裏好意思說出來啊!”賈張氏扭捏著說道。
“你不說,那就是沒踢,你可就是造謠了啊!”
“我說,我說,這小子,在我大腚上狠狠的踢了一腳,這會都還疼呢。”賈張氏壓低了聲音,生怕大家夥聽到似的。
可結果,大家夥還都給聽到了。
有人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
“賈張氏,你那大腚踢起來,肯定不疼!”此時,閆阜貴突然悶哼一笑。
“去你的!”賈張氏白了一眼閆阜貴。
此時,呂小川微微一笑:“保衛科的同誌,這大腚啊,我是踢了,但我必須要踢啊,我跟我未來的媳婦正談論我們家的私事,這女人可好,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衝進了我家屋子裏,我都還沒看呢,我房子桌子上的五毛錢是不是還在,要是不在的話,我是不是也可以說這個女人偷我家的錢了!”
讓賈張氏意料之外的是,呂小川竟然也誣陷起了自己。
這小子,學的可真的是夠快的啊。
“呂小川,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拿你的錢了!”
“好了,別吵了,我看你啊,也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有什麼事情,客客氣氣的說話不行嗎?非得鬧成這樣?”保衛科的中年男人看來看去,終於是明白了這中間所發生的事情。
這四合院裏住的,雖然都是外人,但在一個院子裏,在外界看來那就是一家人。
俗話說得好,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且這種小事情,既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根本判不清楚。
糾纏在裏麵麻煩的很,還是找個時機趕緊溜吧。
到了辦公室,幾個人一起玩玩牌多好。
“同誌,他打人,可不能就這樣算了,最起碼,最起碼要給我賠點什麼東西吧!”
賈張氏委屈的看向了保衛科的人。
保衛科的人冷哼一聲:“你擅自闖入別人家家裏,人家都沒有找你的事,你就偷著樂吧,你還在這裏得理不饒人!”
賈張氏低下頭,一句話都不說了。
呂小川笑了笑:“同誌,以後他們要是再誹謗我的話,我能不能舉報啊!”
“可以,如果有人故意找事,那你就來找我們保衛科的,我請他們到我們保衛科裏去喝茶,嗑瓜子!”
說完,保衛科的人四下掃視了一番之後,歎了口氣,隻能轉身離開了。
看著保衛科的人也不了了之,大家夥又小聲的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