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被呂小川給說的完全愣在了原地。
這才記了起來,人家可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一個月至少一百多呢,怎麼可能會偷東西,再者說了,就算是說人家偷東西,也得講究給人證物證啊,人證也沒有,物證也沒有,這不等於瞎說吧?
“賈張氏,你說的他偷你家的錢,是不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保衛科的人轉頭問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還以為這一次被自己給說中了,以為保衛科的人這一次肯定會向著自己。
隨意立馬點了點頭:“就是的,就那天我家裏丟失了一百五十塊錢,其實之前也有丟失過的事情發生,我以為我放在哪裏給忘記了,其實是被偷的。”
當賈張氏說完,保衛科的人冷笑一聲:“好了好了,你趕緊別說話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在,你都親自說了,你家裏沒人進得去,你放錢的位置也沒人知道,家裏也沒有進過賊的痕跡,你憑什麼說人家偷了你的錢,我看啊,八成是你年齡大了,放在什麼位置找不到了,才會誣賴的人家呂小川。”
保衛科的人對著賈張氏翻了一個白眼。
賈張氏頓時一愣,感情保衛科的人沒有向著自己啊。
“我不管,就是他偷的。”賈張氏嗬斥道。
“隊長,這人指定是這裏不對勁了,我現在就去公安局,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保衛科另外一個年輕同誌說道,然後指了指自己的頭,意思就是說這女人腦子不正常了。
“趕緊去吧,偷竊這種事情,咱們也處理不了。”
隨後,保衛科一名同誌立馬快速的轉身離去。
看著保衛科的人去了公安局報警,坐在地上的賈張氏也沒了聲音。
“你叫呂小川是嗎?”此時,保衛科的人看了一眼呂小川,沉聲問道。
呂小川點了點頭。
“這樣吧,你說這自行車是你的,你在哪兒買的,票據拿出來看一下。”
“是在西直門街道處的供銷社買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一趟,這是我買自行車時候的票據。”呂小川說著,便從兜裏拿出了那張票據,遞給了麵前的保衛科同誌。
保衛科同誌接過去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不用去了,有票就行。”
“這小夥子太厲害了,竟然還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可了不得呢。”此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大聲的議論了起來。
“我的媽呀,比我小,工資卻拿的是我的四倍之多,真的是太慚愧了。”一個中年男人唉聲歎氣的說了句。
此時,眾人們的眼神都落在了呂小川的身上,被這麼多人同時注視著,呂小川突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看見保衛科同誌帶領著兩位身穿身穿白色製服的公安人員到了現場。
“發生什麼事情了?誰偷竊啊?”公安人員走上來看了一眼麵前的一幕,冷聲問道。
“同誌您好,我是咱們西直門保衛科的張隊長,經過我們的了解,就是這位,名叫賈張氏的,偷了這位呂小川同誌新買的自行車,然後來到這裏想要將偷來的自行車投機倒把出去!而且我們也已經證實過了,這自行車就是人家呂小川同誌剛剛買的,而且這位呂小川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