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洵坐了下來,說道:“確實不正常。”
“那些地下產業,盈利頗豐,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因此幾方勢力一直各不相讓。剛剛楊婉兒說的那幾家賭場,據我所知,背後老板也各不一樣。”
秦如霜腦海中浮現出疑雲。
“那究竟是何方高人,整合了東市的地下勢力?單單一項賭坊就已經很驚人了,若是連其他產業也……”
“不行,還是得派人去打探打探,究竟是怎麼回事!”
謝洵點了點頭說道,“那地方什麼人都有,也不幹淨,你不用去了,我派人去打探。”
“對了,皇城軍那邊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蕭山今日已經讓他的那個得意門生犯了個不大不小的錯,想來明日父皇便會責罰下來,到時候。皇城軍父皇應該還是會調撥到我的麾下。”
兩人又聊了幾句,到了晚膳的時間。
晚膳楊婉兒和木多留在了懷王府一起吃,席間,秦如霜看得清楚,木多這小子確實是看上婉兒了。
可婉兒沒心沒肺,似乎對木多的心意毫不在意。
秦如霜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木多這小子,看上楊婉兒,看來有的好磨了。
第二日,祁帝收到了彈劾皇城軍的奏折,自然是勃然大怒。
不過生氣也隻是做給外人看的,等沒人之後,他臉上的怒意淡了下來,覺得這事情發生了也挺好。
他正愁沒有法子將皇城軍從老四和蕭山手中收回來,這人反倒是自己犯了錯。
隻是接下來這皇城軍該交給誰來掌管,他還得好好的想一想。
謝洵沒有在這個時候往祁帝跟前湊。
總不好表現得太急功近利。
皇城軍身負守護皇宮的職責,祁帝最後肯定要選一個牢靠的人。
最後十有八九都是從謝洵手裏的這幾個副將裏來選人,到時候等將軍權拿到手,再換到秦如風的手中,也算完成了他答應如霜的承諾。
此時。東市地下賭場。
一個白衣翩翩的貴公子走進了賭場,他身形修長,麵相風流。
幾個賭場的打手見他來了,一臉的凶惡變成了諂媚,“貴人怎麼來了?管事的在後頭,小的帶您過去。”
屋子裏,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見那白衣男子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賬本。
“您來了。”
“這幾日的賬目如何呀?”
那管事畢恭畢敬地將賬目傳到了他的手上。
“大人看看,進賬都不錯。自從聽了您的話,給人做局的時候與其他幾家賭場一起,那些個貴公子們果然降低警惕,這局啊,是一做一個準。”
那白衣公子刷一聲打開了折扇,微微煽動,眉眼間有些浪蕩不羈。
“嗯,做得不錯,不過行事還是要小心一些,普通的富貴人家公子,可以下手,但若是身份過於尊貴的,就不要做得太過分。”
那管事連忙點頭,“是是是,小的知道了,大人要不要下場去玩幾把?”
那白衣公子收起了扇子,搖了搖頭:“不了。我再去妓院那邊看看。”
管事的畢恭畢敬,一路護送白衣男子走到了賭場外麵,看著他進了斜對角京都最大的一家妓院。
身後一個大漢,忍不住問道,“咱們這老板到底是什麼來頭?”
管事轉身,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若想保命,不該問的就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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