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狙擊手的槍聲響起,正在跑步向前的鬼子就像是被立正槍斃的一樣瞬間倒下。
“敵襲!敵襲!”
鬼子開口大吼,指揮剩餘的鬼子趴下。
可是剛剛趴下的鬼子卻迎來了一場新的金屬風暴,幾枚擲彈筒炮彈,在地麵上爆炸開來,將十幾個小鬼子炸得血肉模糊。
如同獵人一樣的滲透小隊,在太源城的內城不停的穿梭,獵殺一支支落單的鬼子的小隊。
第一軍指揮部之內。
岩鬆義雄此時如坐針氈。
裝甲一師爆破組用炸藥包,將城牆炸飛的那一刻岩鬆義雄直接被巨大的震感從椅子上摔了出去。
詰淵參謀長連忙把岩鬆義雄攙起來,隻看見岩鬆義雄的臉上有著大片,大片的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
此時岩鬆義雄的內心當中五味雜陳。
有著被參謀本部和崗村寧次出賣的憤怒。
有著被土八路團團包圍的恐懼。
還有著僅僅一個早上就被土八路攻破內城的羞辱。
岩鬆義雄站起身來就憤怒的一拍桌子:“八嘎呀路!”
“負責防守內城的指揮官是蠢豬嗎?這麼快的就被土八路突破了內城!”
“他們那裏還是弟國的勇士,他們就是一群臭魚爛蝦!”
詰淵參謀長勸說道:“岩鬆將軍閣下,剛才土八路的猛烈的炮火您也都聽見了。”
“土八路,至少集中了七百多門重炮,在重點轟擊首義門。”
“在如此猛烈的重炮下,沒有任何人能守住首義門!”
岩鬆義雄歇斯底裏的大吼:“隻要是弟國勇士,根本就不會守不住!”
“僅僅依靠強大的進攻意誌!仍舊可以抵抗土八路的進攻。”
“這些負責堅守的太源內城的渣滓根本不是弟國勇士,而是弟國敗類!”
“他們不過是在軍校裏麵混夠了年份,被塞到晉州這個敵後戰場混吃等死的而已!”
“他們就是一群造糞的機器而已!”
詰淵參謀長歎了一口氣,他突然想起來已經死去多年的永田鐵山說過的話‘青龍刀式的思維,最終會將整個弟國軍隊帶入深淵。’
“轟!”
一發炮彈在指揮部的不遠處爆炸,將指揮部內所有的玻璃全部震碎。
詰淵參謀長連忙將岩鬆義雄撲倒在地。
片刻之後,當劇烈的爆炸逐漸平息,歇斯底裏的岩鬆義雄再次從地麵上跳了起來,憤怒的大吼道:“八嘎呀路!怎麼回事,是誰亂開炮!”㊣ωWW.メ伍2⓪メS.С○м҈
門外一位被炸得滿臉黑灰的衛兵跑進來說道:“將軍閣下,不好了,土八路的戰車已經進攻到了指揮部之前,馬上就要衝進來了。”
岩鬆義雄聽到衛兵的話,憤怒的一排桌子:“八嘎呀路!”
“怎麼可能!我不信!”
“太源內城還有數千弟國勇士,為什麼能被土八路如此輕易的突破!”
“現在距離首義門被炸毀不過僅僅過了兩個小時。”
“難道太源城內的弟國勇士都是蠢豬嗎?廢物!簡直就是廢物!”
岩鬆義雄此時青筋暴起,麵目猙獰,就像是一支野獸一樣在歇斯底裏的大罵著。
詰淵參謀長內心卻是忐忑不已。
此時裝甲一師的坦克已經開到了指揮部的不遠處,以指揮部的防禦能力,估計就連二十分鍾都抵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