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看到先生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動作都把先生逗笑了。
先生看著陸風那一副都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笑著說道:“我說你小子在幹什麼,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陸風撓撓頭,實話實說的說道:“我很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
先生微微一笑:“你看見我有什麼好緊張麼,我可聽說你在晉州作戰如卷席,麵對幾十萬的鬼子你都不怕,你看見我緊張什麼。”
陸風連忙跳過這個話題:“先生,您怎麼在這裏啊。”
先生說到:“南方局方麵有一些問題需要我處理。”
“我在這裏等你,是因為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給你。”
陸風點頭如搗蒜:“您說!您說!”
先生說道:“隨著我們在晉州的勝利,以及歐洲局勢的演變,國際局勢已經不像前兩年那樣。”
“現在鬼子開始在華夏全麵收縮,在8月的時候登陸了法屬白象。”
“鷹醬方麵中斷了給鬼子供應。”
“如今國際局勢風雲驟變,我希望你了解一下國際的發展,和他們好好談談。”
陸風指了一下自己:“先生,這不太合適吧,您在這邊,我聽您的就好了。”
先生笑了笑,拍著陸風的肩膀說道:“別給自己這麼大的壓力。”
“如今我們在晉州連續打了幾個漂亮仗,現在國際上的確有些人,對我們迅猛發展有著敵意。”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問題,你不用去擔心他們,而是要去盡量交好對我們有善意的人,將朋友搞的多多的。”
陸風咂了咂嘴:“我盡量,盡量。”
先生又拍了拍陸風肩膀,鼓勵道:“要有自信,麵對鬼子都不怕,何況是麵對這些人呢。”
十分鍾之後,陸風與先生分別,根據地址前往了接待自己賓館。
渝州,最具有這個時代特色的一座城市。
渝州城外,和城內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渝州城外是一望無際的難民營,百姓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渝州之內則是井然有序。
手提公文包,帶著金絲眼鏡的青年,趕著電車。
身著華麗貴婦人坐在黃包車上,眉宇之間帶著一些嫵媚。
如果不是陸風的手邊有一棟被鬼子的航彈炸塌的三層小樓,陸風還以為自己再次穿越了。
陸風穿著一身學生裝,手裏提著一個文件包,在這個時代到也不顯眼。
陸風拿著手裏的請柬,按照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讓自己落腳的一處賓館。
這裏的建築充滿了歐洲的風格,到處都可以看見咖啡廳和西餐店。
道路上的人也非常的稀少。
有一些行人也是西裝革履,腳步匆匆似乎是有什麼急事一樣。
幾名看上去是貴婦一樣的女人站在一起,看見陸風一身學生裝的樣子指指點點說笑些什麼。
或許是在笑話陸風。
不過陸風對此也並不在意。
下一刻陸風就明白了,那些貴婦在討論什麼了。
隻看見一名打扮像是三哥一樣的門童,把陸風下來:“沒看這是高級賓館嗎?你什麼人,就往裏闖。”
陸風聽完之後,一時之間陸風想到了一萬八千多種神豪劇情,以及裝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