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這是從哪兒弄得這麼肥的兔子?”
“在地裏開荒的時候,革命哥逮的,晚上去我家吃兔子。”
“好,好,得空了我就過去。”
……
秦淮茹提著碩大的兔子回家,路上遇到不少村裏人。
大家紛紛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秦淮茹也落落大方的邀請大家去家裏吃兔子。
但是大部分人都禮貌的拒絕了,有的答應也隻是虛與委蛇。
畢竟在這麼困難的時代,你今天吃人家的兔子,明天就得請人家吃雞,哪有空口白牙吃白飯的。
“還是淮茹命好啊!嫁了一個這麼中用,還長得帥的男人。這第1天下地幹活就逮了這麼肥的兔子,以後還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哪像我們的男人長得傻大黑粗而且笨手笨腳的,這輩子別想吃到野兔。”
“哪有?其實天宇哥也挺好的。”
秦淮茹笑的很真誠。
誰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男人被人誇呢?
自己嫁的男人好,其實就是變相誇自己眼光好。
秦淮茹回到家就開始收拾兔子。
儼然一把好手。
其實從小她就在鍋灶邊長大,什麼都跟著她媽學。
雖然沒吃過兔子肉,可看也看會了。
天黑以後。
郭父對郭革命道:“你先回家,我去叫族長跟村長,人家幫咱們那麼大忙,如今逮了兔子,不能吃獨食,免得讓人家以為咱們不懂事兒,對了,你也去把你老丈人叫上。”
“好。”
一隻兔子雖然不是大事兒,也沒多少肉。
那就應了那句話:你不能吃獨食。
尤其是村裏的事兒。
更不能太獨。
郭革命回到家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快把兔肉燉好了。
“革命哥,回來了,快洗把手,兔子快燉好了,等會兒就能吃了。”
“先不著急吃,燉好後,盛出來一碗,給嶽父嶽母送去,順便叫嶽父來喝點。”㊣ωWW.メ伍2⓪メS.С○м҈
“革命哥,其實不用,家裏有吃的。”
秦淮茹低聲說,心裏卻滿滿的。
“家裏有歸家裏有,咱們送那是咱們的心意,乖,聽話。”
郭革命摸摸秦淮茹的頭。
秦淮茹這才進廚房。
肉燉的差不多,郭母盛了滿滿一碗,都是好肉。
“婆婆,別盛太滿了,等會兒族長跟村長來吃飯,不能太像話嘍!”
“沒事兒,男人在一起吃飯,就是吃個鮮,主要是喝酒。快,趁熱給你媽送去。”
郭母催促道。
秦淮茹一臉無奈的表情,心裏樂開花。
“革命,你也跟著去,天黑了,淮茹一個女孩子回去,我不放心。”
“好,”
郭革命洗完臉,就跟秦淮茹一起回去,順手掏出一個罐頭。
“這,這是什麼?”
秦淮茹好奇的問。
“軍隊裏發的罐頭,以前不舍的吃,給嶽父嶽母嚐嚐。”
“哎呀,有兔肉就很好了,罐頭留給公公婆婆吃吧!”
秦淮茹嘟嘴道。
這倒不是秦淮茹薄情。
而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得一心向著自己的小家。
小家好了,對娘家來說才是最好的。
“家還有呢?再說嶽父嶽母把這麼好的女兒嫁給我,我還不能對他們二老好一點。”
“討厭,油嘴滑舌。”
“哎!你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你剛才品嚐過了。”
“你,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