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打的你能怎麼樣?”
小趙絲毫沒有一點掩飾,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
“你,你知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你代表著什麼?你不代表你自己,你也代表人民子弟兵。”
田棗憤怒的說道:“縱然賈東旭這個人再怎麼壞,也有法律製裁他,而不是由你製裁他!”
“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這些對我沒用。”
小趙道:“你甚至可以向你的上級直接舉報我,我還可以告訴你我的身份除了保衛科副科長,還有一個就是勤務兵。”
“你?”
田棗指著小趙說不出話來。
“用不用向你普及一下,我這個勤務兵工作內容。”
小趙看著田棗無所謂的道。
“你現在已經是軋鋼廠保衛科副科長了。”
田棗道:“就算你是某人的勤務兵,你也不是他一個人的私兵,也不應該對人民下手。”
“對不起,在我的命令權限裏,首長的命令比你所說的話要大的多。”
小趙直接道:“所以你應該做的不是要在這裏跟我講道理,而是應該向你的領導或者像我的領導去投訴明白嗎?”
“明白的話請出門左轉,慢走不謝。”
“你,你……”
田棗那叫一個氣噎,道:“我要見你們領導,這總可以吧!”
“這個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去問我的領導,請吧!”
田棗差點氣瘋了,然後在小趙的注視下離開。
小趙接著研究賈東旭。
要想毀掉一個人其實很簡單。
賭,就行了。
可是怎麼把他引入歧途呢?
小趙在苦惱至極。
賈東旭已經自己去了。
在一大媽的床上躺了整整一夜,到天明的時候疼痛了才減輕,又去看了老中醫。
包了藥,正準備回家。
可以回去就想到糟心的事兒,走著走著就拐到小酒館去了。
直接要了兩盤肉菜,一瓶蓮花白。
這可是硬菜。
“兄弟,混哪的?”
一直在附近轉悠的侯三兒抬手問道。
他做出來的黑道手勢,賈東旭根本看不出來,呦!還是個小白。
“起開,我又不認識你。”
賈東旭眉毛一挑,就要趕侯三兒走。
“爺們兒,別介呀,在這整條街上,誰不知道我侯三兒侯爺。”
侯三兒道:“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賈東旭看到侯三兒強硬的態度,慫了。
“哼!”
侯三兒見狀坐下來,道:“你別看爺現在穿的破破爛爛沒人稀罕,告訴你幾年前整個帝都都沒有敢惹爺的人。”
“我還實話告訴你前兩年也可是殺過人,看到沒,爺身上的刀疤就是跟人幹仗的時候留下來的。”
賈東旭眼睛一亮,直接給侯三兒倒了一杯酒,道:“侯三,侯三爺是吧!”
“甭客氣,叫我侯三就行。”
侯三兒一條腿翹在板凳上,一手按在桌子上,另外一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嘖!
這正宗的蓮花白就是夠勁兒。
“那我還是叫你三爺吧,三爺,我有一個仇家,你能不能幫我擺平?”
賈東旭挺有眼色的,又替侯三兒倒上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