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才是宗主。”
吳遠冷冷的說,他在提醒冷寒星。
身為宗主,卻被冷寒星一直壓製,他心中有一種屈辱感。
現在見冷寒星阻止他的決定,他頓時怒了。
此時,也顧不得再忌憚對方,他直接說出這樣的話。
吳遠的意思很明顯,我是宗主,所以你要聽我的。
冷寒星撇了撇嘴,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說過了,不允許對秦昊出手,不僅僅如此,我們還要和他做朋友。”
“放肆,你敢不聽宗主的命令。”
吳遠大吼,神色之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無論如何,他也是宗主。
在整個天元宗之中,他才是真正的老大。
而冷寒星隻是聖女而已,應該聽他的。
“不聽又能夠怎麼樣?”
冷寒星好笑的問道。
他的話將吳遠噎了一下。
此時,吳遠有些尷尬。
所有人都知道,兩人勢力相當,甚至實力也相當。
在整個天元宗之中,宗主無法壓製聖女。
所以,就如同冷寒星說的一樣,不停又能怎麼樣?
說到底,他還真不能夠將冷寒星怎麼樣。
見吳遠噎住了,冷寒星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現在吳遠很尷尬,他多麼希望有人能夠站出來,作為先鋒,指責冷寒星。
同時告訴她,不停宗主的話,等於違逆。
但是,他身邊的人,顯然沒有那麼膽量。
實際上,兩人一旦發生衝突,沒有人敢插嘴。
這是屬於兩個大能之間的衝突,別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
誰也不想自討沒趣。
所以,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說話的。
“你說不要對秦昊動手,你可知道他代表著什麼?”
吳遠冷冷的問。
他心中很憤怒,本來想的很美好的事情,偏偏就有人橫插一杠。
而且,對方還是他最討厭的人。
吳遠心中清楚,自己都快成為整個修煉界的笑話了、
身為一宗之主,卻和聖女分庭抗禮,甚至很多時候,還落入下風,他在別人麵前,都有些灰頭土臉的。
“我自然知道他代表著什麼,是你不知道他代表著什麼。”
冷寒星冷笑,神色之中有些不屑。
她知道吳遠的想法,不過是為了造化地,為了中央神土。
但是,若是中央神土,真的那麼容易得到。
又怎麼這麼多年,依然沒有人得逞。
秦昊出世,並不代表著他們機會來了。
隻是告訴眾生,仙星要出世了,一個大世即將來臨。
且以仙星底蘊和秦昊的表現,誰若是敢去針對,多半不會有好下場。
他們當年,就是站在蕭天帝那一方的人,始祖更是蕭天帝父親蕭戰天身邊的四大戰神之一。
對於仙星的神異,他們更是心中清楚。
想要打仙星的主意,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別人不知道仙星的可怕,他們卻有一些了解。
縱然隻是冰山一角,但也絕對驚人了。
那是一個不能覬覦的地方,除非是想找事。
在冷寒星看來,宗主這一次就是在找死。
“隻要得到仙星,我們就可以擁有中央神土,那個時候,我們整個宗門的實力,都可以崛起,甚至稱霸萬界。”
吳遠眼神非常狂熱。
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的有可能出現,所以他才這麼激動。
若非如此,吳遠也不過這麼快下決定。
“你將仙星當做了什麼地方?蠻荒土著的星辰嗎?曾經上麵強者如雲,你覺得現在上麵不會有強者嗎?不說別人,光是那個秦昊,就可以殺無敵者九重天,而且,他不可能是那個星辰之上的最強者。”㊣ωWW.メ伍2⓪メS.С○м҈
冷寒星冷笑,神色之中有些不屑。
對方光是想好處了,卻沒有想過其中的凶險。
若真是那麼容易占據仙星,秦昊又怎麼會那麼高調。
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拿下,會威脅到仙星。
順著這樣的邏輯,就可以推斷出來,仙星絕對是強者如雲。
甚至有可能有超越君王的強者。
那樣的存在,不可揣度,可以橫掃世間。
除非他們的天元始祖再現,否則的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在冷寒星看來,仙星不趁機稱霸宇宙,就已經是燒高香的事情了,居然還有人要打仙星的主意,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吳遠臉色難看,他被冷寒星的話驚住了。
整個人如同在大冬天被潑了一盆涼水,渾身都冰涼。
剛才隻顧著高興,他忘記了這一點。
“也許他就是那個星辰上的最強者了。”
他還是不死心,大聲爭辯。
“你可知道秦昊是什麼境界?”
冷寒星懶得和他爭辯,她再次問道。
“能殺無敵者九重天,最起碼也是一尊至強者,戰力最起碼也有無敵者八重天甚至更強。”
吳遠很自信的猜到。
這不算困難,就算是秦昊有九字真言。
但是,如果實力差距太大,也不可能起作用。
能夠讓一個無敵者九重天境界跌落,起碼也應該有無敵者七八重天的戰鬥力。
否則的話,前字真言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大聖尊層次。”
這個時候,冷寒星說出了秦昊的修為境界。
吳遠本來還在笑,但是聽到冷寒星的話之後,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根本就笑不出來了。
“不可能。”
他立刻說道,完全不相信。
其他人也交頭接耳,他們也難以置信。
但是,這話是冷寒星說出來的。
他們又不得不信。
這裏雖然有站在冷寒星反麵的人,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種事情上麵,冷寒星不可能說謊。
也就是說,秦昊一個大聖尊,可以殺無敵者九重天。
所有人都沉默了。
這個真相,太過於驚人。
若是他突破之後呢,誰敢保證他有何等戰力。
但是可以想象,這樣的人注定崛起,日後定然會踏入無上層次。
“還相對秦昊出手嗎?”
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冷寒星淡淡的問道。
吳遠沒有說話,他坐在寶座之上,眼神明滅不定。
最後,他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聽你的。”
他做出決定,然後身形一閃,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