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宋九月好奇道,慕斯爵那狗男人,之前確實沒有告訴過他,幽夢夜的主人是誰,當時宋九月就感歎,能把所有世界排在前列的富豪都聚集在一起的人,該有多牛逼。
而且每四年舉行一次,上一屆是十九屆,隻有世界福布斯排行前五十,才能上‘幽夢號’。
一個存在八十年的組織,甚至更早,一直延續到今天,那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紅桃金。”
“什麼,紅桃金?還是j?”一時間,宋九月以為自己聽錯了。
“紅桃金,金木水火土的金。”
葉奕深看著宋九月,露出了複雜的笑容。
“好奇怪的組合,難道還有紅桃木,紅桃水?”
葉奕沈笑而不語,點到為止,很明顯,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
隻告訴宋九月,隻要做好他交代的事情,那麼後麵,該她知道的,自然就會知道。
“那母親嗯,葉漣漪,她到底是死是活?”
宋九月這次來回葉家,除了要報仇之外,也要徹徹底底,把自己的事情給弄清楚。
不然這瘋批夫妻時不時就給她惹麻煩,也是非常讓宋九月頭疼的。
而且關於母親葉漣漪,宋九月也有很多的疑問,雖然葉清朗說參加過葉漣漪的葬禮。
但是宋九月感覺葉奕深在這件事情上,並沒有騙她。
“你希望母親,死了還是活著?”
葉奕深反問道。
“我希望她活著,就能活著嗎?這個哪裏來的選擇題,父母這件事情上,我們是沒得選。”
宋九月有些窩火,這是死是活,不能直接說出來?
怎麼現在這些男人,比她們女人還別扭?
“對,你說得沒錯。父母沒得選,兄妹也一樣。”
葉奕深說完這話,搖動著輪椅,走出了包間。
等到了晚上,宋九月洗完澡,果然就看見狗男人已經睡在她的床上。
“你倒是不客氣啊,慕先生,真把自己不當外人。”
宋九月心裏憋著氣,口氣也略帶攻擊性。
“你是我老婆,是我內人,當然不是外人。”
慕斯爵理直氣壯地躺在床上,搖晃著他兩條大長腿。
“還內人,慕先生那麼多事情瞞著我,說這些,良心不會痛麼?”
宋九月幽怨地看著慕斯爵。
這狗男人,居然連幽夢夜那麼重要的事情都瞞著她,是不是想要造反?
而慕斯爵看著宋九月那楚楚可憐的小表情,心裏一陣抽搐。
有的事情他不告訴宋九月,並不是有意要瞞著她,而是不想她操心太多。
畢竟現在葉家的事情,已經夠讓宋九月煩心的了。
可是夫妻之間,不是貴在坦誠麼?
老婆都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不坦白從寬,很有可能會抗拒從嚴?
果然下一秒,宋九月就黑著臉,朝他走了過來。
“看來是感情淡了,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她一邊說,一邊淒淒慘慘地抬手,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
慕斯爵明明知道宋九月在演戲,然而一看到她那委屈的模樣,心裏就已經開始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