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不重,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紅桃金頗為曖.昧的回道。
這話要是換做從前,慕斯爵應該已經叫人,把這女人從窗戶裏扔下樓了。
在和宋九月結婚之前,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慕斯爵的床。
慕斯爵從來都是避而遠之,有時候參加一個單純的商務宴會,有的企業為了能和慕江集團合作,真的想辦法,往慕斯爵的床上塞人。
有時候甚至進去洗個澡,床上就已經多了一個女人。
慕斯爵可是從來心沒動,身子也沒有動過的。
除了宋九月,慕斯爵這輩子,還真的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有過任何想法。
哪怕是現在,紅桃金就在他邊上自告奮勇的脫衣服,慕斯爵除了厭惡,也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感覺。
“不需要也沒必要。我這輩子,都不會碰別的女人。”
“嗬嗬,慕少,話,不要說得這麼絕,你這輩子,才活了多久呢,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清楚呢?你難道沒有發覺,我進來的時候,身上的香味,其實和之前,是有些不一樣的麼?”
一聽這話,慕斯爵大叫不好,剛才他聞到香味,就下意識的閉氣。
現在仔細一聞的話,確實和之前,似乎有一點區別的。
“你下的是,催情香?”
感覺到身體裏的炙熱,慕斯爵冷道。
“對啊,慕少,這可是最烈的催情香,就算是性無能,都能讓你再次施展雄風呢。慕少不會連性無能都比上吧?”
紅桃金得意洋洋地看著慕斯爵,已經開始泛紅的臉蛋。
她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她想得到,卻得不到的男人。
一會兒等藥效發作,到底是誰猴急,那還說不定呢。
果然剛這麼想著,慕斯爵的眼睛已經睜開。
狹長的鳳眸,此刻滿是猩紅,這是情毒發作的征兆。
“慕少,這就對了嘛,男人幹嘛要委屈自己呢。你不說,我不說,宋九月也未必知道啊。就算她知道了,那又怎麼樣?哪個優秀的男人,身後沒有幾個女人呢?”
紅桃金說著,纖細的小手,主動朝慕斯爵的衣領伸了過去。
然而慕斯爵嘴抬手,打開了她的手,隨即用盡力氣,用自己的右手,硬生生地掰斷了他的左手。
隻聽見哢嚓一聲,劇烈的疼痛,讓慕斯爵的神智,徹底恢複清楚。
“慕斯爵,你瘋了嗎?你至於這樣嗎?為了不碰我,讓自己保持清醒,居然就這麼生生掰斷自己的手?”
紅桃金頓時火冒三丈。
她可是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的女人。
作為幽夢號的主人,紅桃金也是又很多追求者的。
有時候,她隻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有不少頂級大佬,上趕著想要追求她。
哪裏像慕斯爵這樣的,都送到嘴邊的肉了,他竟然還嫌棄。
寧可硬生生地掰斷自己的手腕,也要保持清醒不碰她。
這麼奇恥大辱,紅桃金哪裏受得了。
“你喜歡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就讓你吃個夠。看你有幾隻手,能夠掰斷了,疼死你活該。”
紅桃金迅速撿起地上自己已經脫掉的衣服,胡亂地披在身上,也不等穿好,就生氣的離開。
慕斯爵看到人走了,並不放心,忍著疼起身,走到門口,用僅有的一隻手,反鎖了門,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他本來想自己把手接回來,但是身上的藥效似乎已經開始發作,再次渾身無力,又燥熱的厲害。
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免得一會兒要是真的神誌不清,做出了對不起宋九月的事情,那可不得了。
那女人嘴上不說,暗地裏,也是有個小醋壇子。
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生氣。
想到宋九月,慕斯爵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頓時就覺得,好像手腕的斷手疼痛,都沒有那麼厲害了。
*
第二天一大早,宋九月一早就帶著葉奕深給的合同,去了百草藥業總部。
“你有預約嗎?沒有預約,我們家葉總,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
宋九月剛到門口,就被溫柔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