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不是吧,落日圖竟然敢騙我們?”
祁明修一聽到宋九月說的情況,立刻原地跳了起來。
“虧我們辛辛苦苦,這麼大老遠過來,給他老子看病,結果,他手裏根本就沒有忘憂草的解藥,這不是逗我們玩兒嗎?”
“麻煩你把‘我’去掉,這看病,是我和老二的事情,有你的份兒?你充其量,就是個拖油瓶。”
旁邊的葉老頭滿是嫌棄地撇嘴。
“不是,師傅,你怎麼這麼說你自己親愛的徒弟,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祁明修十分委屈地眨巴著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看向葉老頭。
“我說不愛,你可以你現在滾嗎?”
葉老頭同樣眨巴著他那雙勾魂的桃花眼,十分認真地看著祁明修反問。
“二師兄,你管管你師傅啊,他老是欺負人家,人家好委屈。”祁明修立馬可憐巴巴地朝江淮宇告狀。
江淮宇扶了扶黑框眼鏡,“師傅,你幹嘛嚇他,老三本來膽子就小,嚇壞了怎麼辦?再說這次老三過來,其實也是想幫忙的。”
“就是就是,葉老頭,你聽聽我家二師兄說的,你慚愧不慚愧?”
祁明修瞬間有了底氣,中氣十足地質問道。
“慚愧你個頭,也就是老二脾氣好好說話,你讓夜闌開過來,你看他不打死你。”
葉老頭一邊說,一邊抬手,就要朝祁明修的腦袋上扣,對付話癆祁明修,葉老頭有自己的一套標準,那就是能動手的時候,絕對不嗶嗶。
看著如此‘相親相愛’的一幕,宋九月開口道:“我看落日圖的樣子,不像在說謊。他說讓老頭治好皇上的病,再給解藥,其實也不算是謊話。”
畢竟把皇上的病治好了,皇上才能把忘憂草的解藥給葉老頭,隻是聰明人呢,喜歡說話說一半。
他隻是沒有告訴葉老頭,忘憂草的解藥,隻有他父皇才有。
所以就算現在,葉老頭去找落日圖理論,也沒什麼用的。
“可不是,這小子,居然敢戲耍我這關救命恩人,這皇宮裏的人,果然彎彎道道多。”
葉老頭打趣道。
對於突然知道解藥在皇上手裏,他並不驚奇。
畢竟落日圖隻是中了忘憂草的毒,像個傻子,又不是真傻子。
“那現在怎麼辦,你們有把握,治好那個皇上?”
祁明修擔心問道。
他的醫術實在太糟糕,看不出好壞,最後也就感冒發燒,能知道給人多蓋被子多喝水,其餘的皮毛,他都一知半解,幫不上什麼忙。
“落日帕桑的病,其實已經是藥石無醫,身體各個機能,已經非常糟糕,就算勉強醒過來,也是需要人伺候,很難像正常人那麼行動自如。而且,時日無多。”
葉老頭正色道,他之前給落日帕整治過,就是各項機能腐朽,跟機器一樣,已經壞得差不多,甚至連維修的必要都沒有。
所以落日圖重金請他的時候,葉老頭才會拒絕。
這就算好不容易救過來,再多活個十天半個月,葉老頭覺得意義不大。
當然,他是用一個陌生人的角度來看,可能過於殘忍。
不過看落日圖和卡美英的態度,顯然對落日帕桑,也沒有什麼情深深,雨蒙蒙的愛意。
“那現在把落日帕桑救過來,就是為了親自讓他,宣布落日圖繼承皇位,免得他那個後媽作妖,弄個假聖旨,就是這個意思,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