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夕一臉受辱地看著他:“若不是為了皇上,我也不會去接近他,但是現在你居然還在懷疑我,等我再見到皇上,定要向陛下告狀!”
張伯頓時汗顏:“卑職也隻是為了安全著想,萬望小姐理解一二。”
墨染夕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與傳聞中刁蠻的墨心柔倒是有幾分相似了。
張伯見她沒有再走的意思了,看來應該是也有些鬆動了,連忙說道:“卑職在府中潛伏已經有幾年時間,以前王爺血蠱發作頻繁,還需要常常閉關,可是現在卻反常的很,王妃可知道為什麼?”
墨染夕秀眉一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反問道:“血蠱?那是什麼?”
麵對她的疑惑不解,張伯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卑職忘了,王妃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墨染夕心下冷笑,沒想到這個張伯到現在還在給她下套,真是太狡猾,雖然她來到府上已經許久,但是按白起的性格來說,她是不會知道血蠱這件事的。
墨染夕瞪了他一眼:“既然知道我不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張伯也不鬧,依舊笑眯眯的:“戰王爺的雙眼赤紅,正是因為血蠱的原因,王妃應該見過吧。”
墨染夕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確實是見過,我還以為……是他修煉了什麼魔功,你又是怎麼知道血蠱的?”
“這個,王妃就不必知道了。”
這個老狐狸,墨染夕心裏暗罵,麵上不滿:“我問了你又不願意說,若是陛下不信任我的話,以後就不必再與我聯係了。”
墨染夕的話說的決絕又任性,張伯臉色微變:“王妃別誤會,其實我們今日更多的是認識彼此,向王妃表明我的身份已經是在向王妃表忠心了。”
墨染夕卻一點不識相地冷哼了一聲:“少騙我了,這王府內根本就不止你一個眼線。”
張伯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王妃是如何知道的?”
墨染夕裝作一臉驕傲:“自然是陛下告訴我的,陛下說了,會有在王府內照拂我的,還說他們隨時準備接應我。”
張伯有些驚訝,但是看著墨染夕的樣子,忽然是想通了什麼,絲毫沒有懷疑的說道:“確實是沒錯,但我是這王府內所有眼線的領導者。”
墨染夕眼底立刻拂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精明:“原來如此,看來陛下當真沒有欺騙我。”
張伯假笑著:“那是自然,陛下對王妃這麼好,自然是舍不得欺騙的,”
墨染夕心裏一陣惡寒,一下就明白了他那曖昧的眼神,看來是以為她和皇上有些齷齪關係,真是令人作嘔。
但是為了繼續偽裝下去,墨染夕還要露出一副相信他的樣子:“看你還算是識相,既然你今日隻是為了見我,也算見到了,我必須要回去了。”
“王妃且慢。”
“還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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