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皺著眉回憶著:“自作孽不可活,若是你當初不回京,現在就也不會死,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就別怪他們心狠手辣了!”
墨染夕眼底拂過一抹冰寒,聲音冷冷:“背後之人,果然心狠手辣,他沒有當場將你殺死,而隻是將你困在了佛像中,任由大火吞噬,他是要你清醒的看著自己死去,無法掙脫。”
白冉饒是心態再好,聽到這番殘忍的話,臉也白了好幾分,神情也變得有些恍惚,她緊緊的握著手腕上的佛珠,指節掐的發白。
白起的表情依舊冷漠,沒有因為白冉的這副模樣,而減少他眼中的冷漠。
墨染夕見狀對白起道:“他們是想要她死的。”
白起有些不悅的眯起了眼睛,冷聲問:“你們為何會去那個佛堂?”
這個,墨染夕和白冉皆是一愣,對啊,為什麼會去這個佛堂,它似乎並不算近,而且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情了來看,這個佛堂就是一個險境。
墨染夕實話實說:“因為是臨時起意,當時這座佛堂是距離我們最近的了。”
白冉點點頭:“對,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
墨染夕像是想到了什麼,深深的皺起了眉。
“對了,當時我們並不知道要去往何處,下人找人問了路……”
墨染夕眼神一凜,陡然變得犀利了起來:“對,就是他為我們指了路,說最近的就是這一間。”
白起問道:“還記的他的長相嗎?”
“恩,我記得,他的裝束看來,應該是個護院。”
白起將問天喚了進來,按照墨染夕所說的特征,立刻去找到人。
白冉顫聲道:“沒想到,竟然有人為了我如此機關算盡,還拖累了你們……”
墨染夕和白起對視了一眼,墨染夕安慰了她幾句,就讓柳梅將她送了回去,叮囑她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白冉一走,墨染夕便看相心事重重的白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在懷疑你長姐?”
白起沒想到她都看出來了,麵無陰沉的:“此事太過蹊蹺,不得不防。”
墨染夕遲疑了一瞬又道:“那你,懷疑我嗎?”
白起皺了皺眉,他伸出細長的食指,輕輕點了點案麵:“火滅的很蹊蹺。”
墨染夕頓時呼吸一滯,白起沒懷疑此事與他有關,但是在疑惑當時那場被山中鳥雀所滅的大火很蹊蹺。
墨染夕掩飾慌亂,故作麵不改色輕咳了一聲:“是很蹊蹺。”
白起似是笑了一下,見她不想說也沒再多問:“佛堂裏大部分僧人還都是原來的,隻有小部分被替換了,包括住持。”
墨染夕沒有問住持的下落,想來也是凶多吉少了:“那些人說了什麼嗎?”
提到這,白起眸光漸冷:“隻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並不知道到底是誰?”
“難道他們又是哪個刺客組織的人?”
白起點點頭,眼光不經意的向墨染夕看去:“我懷疑可能是幽冥門所做。”
墨染夕動作一頓,不動聲色:“幽冥門倒是出名,但是他們的行事作風一向都是以隱秘為主,這樣大張旗鼓,不像是他們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