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剛要答應,墨染夕問道:“是誰來了,為什麼要趕出去?”
聽這口氣,似乎還不隻來一次了。
白起沒有說話,問天見狀回答道:“是來找王妃的,在王妃昏迷的時候就一直來個不停,王爺將他們都趕出去了,沒想到還有堅持過來的。”
“找我的?”墨染夕有些疑惑:“難道是找我看病的?”
問天見她猜到了,立刻點頭:“正是如此,他們都是聽說了王妃您治好了黃禦史的夫人,才趕來找您的,之前黃禦史也曾想要親自像您道謝,但是那時候你沒醒王爺就將他打發走了。”
白起眼神冰冷的:“現在除了王府中的一些人,我沒讓其他人知道你受傷了。”
所以外界才會還是有不少人找上門來求醫問藥,真是煩死了。
墨染夕見他鬱悶的樣子,卻了然一笑:“原來如此,若是黃禦史再來,便讓他來見我吧。”
白起並不讚同的看著她,墨染夕勸道:“我現在也看不出來受過傷不是嗎?”
白起默默的伸出手,隻是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後背,墨染夕立刻屏住了呼吸,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良久,墨染夕才艱難的:“我沒事……”
白起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你傷還沒有痊愈。”
“兩日。”
“七日。”
墨染夕咬了咬牙:“三日!”
“七日。”
墨染夕一臉不滿的討價還價:“就三日!”
白起抿著唇有些不悅,問天在一旁勸道:“王爺,你不能一直不讓王妃露麵,否則還是會引起懷疑的。”
說完,問天就得到了白起一記冰冷的眼神,問天立刻閉上嘴低下了頭。
最後,還是白起妥協:“那就三日,不能再少了。”
墨染夕笑了笑:“好。”
墨染夕與白起約定好了,靜養三日,期間沒有理會任何上門打擾的人。
除了白起墨染夕幾乎就沒有見過別人,就連冥夜也再也沒有出現。
終於過了三日,墨染夕可以下床了,莫名有種重獲自由的感覺。
但是白起臉色卻依然不太好看,在墨染夕麵前卻並沒有表現的太明顯。
正巧這一天,黃禦史帶著兒子女兒來登門道謝來了。
經過這幾日的曆練,黃騮低眉順眼一副十分恭順的模樣,絲毫不敢怠慢,看了墨染夕一眼,就瑟縮著低下了頭再也不敢抬頭看了。
墨染夕挑了挑眉,看著很是滿意。
黃禦史十分恭敬地:“內人也想跟我們一起前來,但是身子還是有些不太爽利,就沒讓她前來,還請王妃見諒。”
“無妨,她的病就應該靜養,現在可能看起來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讓她休息為主。”
阿玉笑道:“我回去一定將王妃的話轉告給娘,不然她總是惦記著要來親自向王妃道謝。”
黃禦史和阿玉將墨染夕看做恩人,所有的話都說的很是恭敬。
墨染夕見他們不自在的樣子,不禁:“你們不必太拘謹,那日我也隻是舉手之勞罷了。”
若不是為了白起,她也不會答應救治,其實這種病對她來說,也不算很難治療。
黃禦史卻仍舊感激涕零:“王妃的舉手之勞,救了我內人,更是救了我們一家人,王妃對我們一家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