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身份,番邦打扮的男子,身子忍不住瑟瑟發抖。
“居然敢誣陷戰王妃,來人拉出去砍了。”白凡最先反應過來,一副被欺騙的模樣怒吼道。
門外的侍衛剛剛進來,卻聽墨染夕道:“皇上,我想一個小小的家奴,應該還沒有膽量誣陷我,就這麼把他砍了,豈不是可惜。”
“那你想如何?”白凡似乎有些緊張。
墨染夕看向了家奴道:“你可願將功折罪?”
家奴身子僵了一下,麵如死灰的道:“都是小人的錯。”
墨染夕唇角微勾,緩步來到家奴跟前,手腕一抖,一個小撥浪鼓在家奴的眼前閃了一下,很快又收回到袖中。
家奴一瞬的困惑後很快反應過來,眸子亮了一下,那是他兒子的。
“機會隻有一次,你若是執迷不悟,我也幫不了你。”墨染夕意味深長的道。
這次,家奴沒有絲毫猶豫的一頭磕在地上高聲道:“小人是奉命行事的。”
“奉誰的命?”禦書房內的幾人都有些緊張。
“是王妃和側妃要求小人這樣做的……”家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本來就是被迫的,因為他是剛剛賣身進府的家奴,所有的人都不熟悉他,墨王妃和寧側妃便利用他的妻兒,威脅他這樣做。
現在知道他的妻兒一定在戰王妃手中,不管結局如何,他都隻能選擇相信戰王妃,而且他自己本身也不想做這件事的。
禦書房內再次陷入久久的沉默,氣氛仿佛能讓人窒息般的壓迫。
“現在還需要我的解釋嗎?”墨染夕打破了這份沉默。
“墨王爺,這件事你怎麼看?”白凡隻能將鍋甩給了墨廷遠。
雖然這件事有夏家的指使,成功自然無礙,失敗當然隻能有墨家承擔。
墨廷遠臉色發黑,此時腦海中一片空白,想不明白怎麼墨染夕的事情,突然又變成了他的王妃和側妃圖謀了?
“這……應該是有誤會,我會盡快調查清楚的。”咬咬牙,墨廷遠道。
“那墨王爺不如看看這個。”墨染夕再次從袖中拿出一個銀錁子。
墨廷遠認得那是有墨王府印記的銀錁子,經常用來打賞下人的,隻是怎麼會在墨染夕的手中。
“這是哪裏來的?”墨廷遠不悅的質問道。
“哦,一個乞丐的手裏拿到的,據他所言,京城內的傳言就是從他開始散播的。”墨染夕不疾不徐的道。
話沒有說透,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是乞丐收了墨王府的銀錁子,替墨王府傳播的不利於墨染夕的流言。
“這不可能!”墨廷遠一口否決,臉色難看至極。
墨染夕瞳孔微不可察的斂了一下,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都已經摸清楚了,隻是一直不清楚,這件事墨廷遠是否參與其中,現在看墨廷遠的神色,似乎對這件事並不知情。
心底有了計較,墨染夕將銀錁子一甩便丟在了白凡的案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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