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話他都聽到了,沒有想到墨染夕居然會為了他這樣做,他甚至可以說是感動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對他。
看著白起,墨染夕眸光含笑的道:“你回來了。”
“嗯。”白起過來,坐在了墨染夕的身邊。
抬手倒了一杯茶給白起,墨染夕道:“可還順利?”
“順利。”白起應著,溫柔的視線始終沒有從墨染夕的臉上移開。
墨染夕的雙眸似乎也隻能看到白起,完全忘了這裏還有一個人。
“得,更肉麻,我走了。”幽藍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被幽藍笑話,墨染夕唇角微微的抽了一下,臭小子居然敢笑她。
“苗疆老祖你想如何?”對於幽藍的嘲笑絲毫不在意,白起問墨染夕道。
“他不日就會帶著雪兒回苗疆。”墨染夕淡然道。
白起蹙了一下眉,他本覺得苗疆老祖這樣的人不應該再放他離開,隻是墨染夕的決定,他從來都是支持的,所以一時間有些遲疑。
“放心,至少雪兒不會與我們為敵,而他是真的疼愛雪兒,我想他至少不會做讓雪兒傷心的事情。”就算苗疆老祖不能為他們所用,但是她覺得至少不會是敵人,其實這樣就已經夠了。
“那便依你。”白起答應。
墨染夕傲嬌的揚著小下巴道:“不然呢?”
看著她透著幾分威脅,又笑意盈盈的模樣,白起眸色不由得暗了幾分,低頭猛的吻上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墨染夕下意識的睜大了雙眸,隻是很快便柔順的閉上了眼睛,無意識的回應著。
白起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床榻而去……
遠山之上。
夏如蓓已經帶著老太監回到了破廟。
苗疆老祖依舊還在,見夏如蓓回來,隨意的翻個身便仿佛沒有看到一般,無視了她和老太監。
“看看這個。”夏如蓓神情平靜,將一個瓷瓶丟給了苗疆老祖。
苗疆老祖接住瓷瓶,打開後稍稍聞了一下,便猛的坐了起來。
見他如此動作,夏如蓓的眸子微不可查的眯了一下,不動聲色的盯著他。
“哪裏來的?”苗疆老祖問。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告訴我這藥可有用?”夏如蓓反問。
苗疆老祖遲疑了一下後才道:“你的火毒是人為的,所以我無解,這是解藥。”
“嗯。”夏如蓓似乎滿意了,示意老太監將解藥取回來。
老太監過來,苗疆老祖便將解藥給了他,他又將解藥交給了夏如蓓,夏如蓓服下後,才淡淡的看著苗疆老祖道:“你說的並不全麵。”
苗疆老祖看著夏如蓓,似乎在說你什麼意思?
夏如蓓得意的道:“其實我的火毒還有另外一種解法,那就是落碧,而你為了得到落碧,所以說謊稱無解。”
苗疆老祖不語,夏如蓓又道:“更確切的說,是你不能解,因為你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落碧被我用了,所以寧願我死也不想出手。”
即使他應該非常清楚,如果她死了他也是拿不到落碧的。
“既如此,我說這藥是解藥你居然肯用?”苗疆老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