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湖水並不深,他們最多吃些苦頭,不會致命。”墨染夕道,畢竟是受邀來參加苗疆王的登基大典,若真鬧出人命,大家都會很麻煩。
“那他們會不會指控王妃?”柳梅有些擔憂的道。
墨染夕唇角微勾,平靜的道:“如果他丟得起這個人,我當然不介意。”
承認又如何,不過是看誰更丟臉而已,反正她覺得一定不會是她。
柳梅笑道:“還是王妃思慮的周全。”
她一開始想的就這麼把這些人解決了一了百了,卻是過於草率了。
回到宴會,墨染夕重新坐在了白起的身邊,白起看她,墨染夕略微勾唇示意她沒事。
握著她的柔荑,白起眸中劃過一抹寵溺的笑意。
片刻後,西京王終於被人救了回來,一身狼狽的回到了座位,惡狠狠的瞪著墨染夕,眼底一片猩紅。
苗疆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故作關切的道:“西京王這是何故?”
“無事,賞風景的時候不小心跌落湖中而已。”西京王隻能硬著頭皮解釋,他總不能說他是被兩個女人丟進湖裏去的,他真的丟不起這個臉。
苗疆王也不拆穿,繼續詢問道:“那是否需要回去休息?”
“哼。”西京王起身道:“本王便先行離開。”
說完,西京王怒氣衝衝的走了,留下一眾人竊竊私語著。
白起垂眸看墨染夕,知道這定然是她的傑作,唇角勾著一絲笑意道:“可覺得意猶未盡?”
他的妃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隻是丟進湖裏怎麼能夠?
墨染夕搖頭提醒:“畢竟是苗疆王的地方,還是要給他留些餘地。”
總不能直接將人弄死了,到時候西鏡那邊也許會有麻煩。
“也許西鏡早就想要換一個藩王了。”白起不在意的道。
“可若是人家不想換呢?”墨染夕笑道。
白起眸底一片淡然,理直氣壯的道:“本王覺得應該換了。”
墨染夕唇角微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好吧,你贏了!
握緊墨染夕的柔荑,白起眸底微不可查的劃過一抹冰寒,敢對墨染夕動手,那他就先拿西鏡開刀……
宴會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進行著,但是悄然間似乎氣氛隱約間已經有了變化,現場看白起和墨染夕的眼神也發生了轉變,透著幾分複雜。
“苗疆王,本王不勝酒力便先行離開了。”白起拉著墨染夕起身看向苗疆王道。
“既如此,我差人送攝政王及王妃回驛館。”苗疆王道。
“無妨,本王自行回去。”拒絕了苗疆王的好意,白起握著墨染夕的柔荑,大步離開了大殿。喵喵尒説
白起走後,大殿的低氣壓才消散了幾分,又重新恢複了觥籌交錯的模樣。
苗疆王不動聲色的詢問侍從:“發生何事?”
“是西京王帶人對攝政王妃不利,隻不過被攝政王妃的人丟進了湖裏。”侍從低聲應道。
苗疆王鄙夷的冷哼一聲:“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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