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白落入皇陵的日子。
一切喪葬儀式全部都按照天子的禮儀完成,將白落葬入皇陵後,一代天子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彰德殿內,宗親王看向墨染夕道:“攝政王妃,如今正是國喪,該有的行文還是要發下去。”
明白宗親王的意思,墨染夕看向禮部官員道:“行文可準備好了?”
“是。”禮部應道。
“問天。”墨染夕麵色清冷的喚了一聲。
“是。”問天將攝政王用印交給了禮部,待禮部官員將行文用印後,才將攝政王印收了起來,重新回到墨染夕身後站好。
“還有其他事情嗎?”墨染夕問道。
“攝政王妃,不知攝政王何時回來,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有些事情還得攝政王回來主持定奪。”輝王白玦揚聲道。喵喵尒説
“是啊,這君主之事還是要早日定奪。”有大臣跟著附和。
墨染夕淡然道:“我也不知,至於這君主之事,恐怕要耽擱了。”
“這怎麼能耽擱呢?”眾人頓時急了,不禁急聲勸道:“若是久無君主,恐我黎昭必有大難啊!”
墨染夕淡然的看了眾人一眼沉默不語,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皇伯父,這件事還是你來拿個主意吧。”白玦又看向了宗親王,客氣的道。
宗親王皺了一下眉頭,他如何拿主意?
雖然現在白起沒有音信,但是他們心底都清楚,這幾個王爺中,隻有白起才能勝任那個位置,更何況白起是攝政王,他們誰敢在白起不在的時候,將那個位置隨便給了別人。
“先皇沒有子嗣又沒有遺詔,這件事還是等攝政王回來再定奪吧,不急於這一時。”宗親王道。
聞言,白玦的臉色不禁隱隱的發青,真是老狐狸。
轉眸不著痕跡的看向了白成,白玦示意白成說話,既然已經達成了聯盟,總不能在一邊裝聾作啞。
白成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隻能硬著頭皮道:“事已至此,不知眾位大人意下如何?”
話音落,立即便有人站出來道:“如果攝政王不能及時回來,臣覺得還是應該暫立新君。”
“胡鬧,立新君豈是我等可以做主的?”一位大人站出來,滿眸不悅的嗬斥道。
“先皇無子嗣無遺詔,可新君總是要立的,如今王室宗親以及幾位王爺還有諸位大臣都在,商討此事有何不可?”
“可攝政王並不在,而且攝政王也是王爺,他理應在場。”
“是攝政王自己不能出席,若是攝政王一直不出現,難道我黎昭就一直都不立新君嗎?”
“你這是何意,詛咒攝政王嗎?”
一時間大殿內辯論不休,眾人各執己見,爭的怒目相對沒有人肯退讓。
眸光帶著幾分譏誚的看著殿中的人,墨染夕清脆的聲音響起:“眾位大人稍安勿躁,請聽我一言。”
瞬間安靜,所有的人全部都看向了墨染夕,神色透著幾分複雜甚至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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