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吧,走吧去用膳,別耽誤了小姐的事情。”綾羅催促追風道,她知道這件事很重要,不想耽誤時間。
追風便跟著綾羅離開了,知道王爺在這裏,少主不會有事他也安心。
早膳後,一行人回了戰王府。
問天過來彙報情況,神色有些頹敗:“王爺,墨玉竹什麼都沒有說。”
墨染夕眸中劃過一抹詫異,墨玉竹居然能忍受酷刑不招供?
下意識的看向白起,墨染夕眸中滿是疑惑,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
白起同樣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墨玉竹墨王府嫡女,從小錦衣玉食,未經風雨,居然能忍受酷刑?
事實上白起以為墨玉竹應該進了暗牢就全部都招出來了才對。
“何故?”白起眸光冷厲的掃向了問天,問天不由得一抖:“屬下不知。”
他也覺得很震驚,但是事實就是墨玉竹就是死都不肯開口。
“你們是不是得回爐重造了。”白起的聲音更森冷了幾分。
問天的冷汗瞬間就出來了,心底不禁暗暗叫苦,實在不是他們的手段不行,即使是特殊訓練過的死士都很難扛住,更別說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了,可是墨玉竹偏偏就是死扛著不肯說。
看著問天的神色,墨染夕不由得沉了臉色,心底不禁思索著,問天不可能辦事不利,所以便是墨玉竹即使承受酷刑,也死咬著不肯說。
“究竟她為什麼不肯說呢?”墨染夕嘀咕,覺得肯定是他們漏下了什麼?
“王妃,那邊還在審著,隻是……”問天有些無奈,墨玉竹的狀態他們都很清楚,他覺得沒有什麼希望。
“先審著吧。”墨染夕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倒是沒有想到墨玉竹還有這麼能忍,熬刑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更別說墨玉竹從前可是墨王府郡主啊,這種場麵別說見過,墨玉竹可能聽都沒有聽過。
“是。”問天答應一聲剛準備退下,墨染夕忽又叫住了他:“白凡那邊如何?”
“靖王還是如初來的時候一樣一句話都不說,整日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墨染夕問起了白凡,問天轉身頷首應了一聲後,略微思索一下後又道:“倒是昨夜墨玉竹被提進去後,他看了一眼似乎有些震驚,隨後就又恢複沉默了。”
“這樣嗎?”墨染夕瞳孔微斂,低聲呢喃著。
見她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白起柔聲問道:“想到什麼了?”
“其實秘密不過是白凡的,隻是因為從其他人那裏問不出來,所以才想到了墨玉竹,卻沒有想到墨玉竹居然也不肯說,那會不會……”墨染夕意味深長。
白起接話:“你的意思是不是墨玉竹不肯說,而是她根本就不敢說。”
“極有可能不是嗎?”墨染夕眸光狡黠的挑眉反問。
讓他們寧願用性命守著的秘密,定然是大的驚人,所以不是他們不能說,而是他們不敢說,因為左不過現在的情況都這麼糟糕了,說出來可能隻會更糟糕。
思及此,墨染夕的臉色不由得一白:“會是什麼秘密需要墨玉竹如此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