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拭眉邁過門檻走進花廳,看著裏麵的四個女人臉色齊刷刷變黑的樣子,心裏好不暢快!
她忍不住在心裏說道:“得!我這也算夠威風嘛!”
“拭眉,你是怎麼說話的?”
張夫人見自家大嫂臉色難看,她也拉長了臉,擺出了嫡母的姿態,嗬斥柳拭眉。
但她還真是忘了,如今的柳拭眉可不是能容忍她嗬斥的了。
柳拭眉歪了歪頭,道:“張夫人這話好生奇怪,我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我不是準敦愚王妃?難道婉兒表姐不是指腹為婚早就許配了未婚夫?”
張夫人頓時啞口無言。
“柳拭眉!我許不許配未婚夫,與你何幹!”張婉兒氣瘋了,霍地站起來,尖叫道:“你管好你自己的事不就好了!嫁了個傻子,你還以為自己撿了個寶貝呢?”
她一口一個“傻子”、“傻子”的,柳拭眉眸色一寒,唇角向下一抿,道:“你許配的未婚夫,隻是吏部侍郎家的小公子,確實跟我沒什麼幹係。但婉兒表姐,我未婚夫是誰,好像也跟你沒關係?方才你高談闊論說的那些,難道就不是多管閑事兒?”
不管怎麼說,確實是張婉兒方才說了很多辱罵柳拭眉的話,柳妍兒哪怕想幫她說話,也不好幫!
不,不是不好幫,是不敢幫!
畢竟,如今她是一點兒也不想得罪柳拭眉!
萬一柳拭眉去搞破壞,可能真能把她的備選太子妃的帽子摘了,俞晚清的事還曆曆在目,就是前車之鑒啊!
加上父母耳提麵命不讓她招惹柳拭眉,她也隻能暫時按捺住心裏的不滿。㊣ωWW.メ伍2⓪メS.С○м҈
當然了,等她當上太子妃以後,一切就另當別論了!
張夫人被柳拭眉那麼一懟,也想起來柳賦昀幾次三番跟自己提點過的厲害關係,她清了清嗓子,道:“拭眉,婉兒與你已經許久不見,難免對你有些誤解。拭眉,你便原諒她吧。”
張婉兒不可思議地朝她看去,不解地問:“姑母,我說的也都實話,怎麼就需要她的原諒了?”
她的母親韋氏也擰眉,道:“妹子呀,大小姐的氣焰這樣囂張,你這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柳拭眉哼笑。
小門戶的婦人之見,果然沒長腦子!
隻知道眼前的臉皮子,完全不想未來要怎麼混!
沒事,姑奶奶會教你們做人!
她朝張夫人看去,道:“張夫人,拉架不偏幫,這點教訓我想您已經記憶深刻了。”
誇張歎了一口氣,她一臉惋惜地道:“希望張夫人知曉輕重,惹惱了我,我可就要回去跟父親說……答應的事,我反悔了!”
張夫人狠狠一咬牙!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教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柳拭眉跟刺蝟一樣,完全拿捏不得!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相爺三申五令,讓她就算不對柳拭眉好,也要敬而遠之!
最終,恨不能把牙咬碎,逼出來這麼一句:“罷了罷了,姑娘家之間吵個嘴,由得她們吵去。自己吵架自己解決,咱們長輩還是得有長輩的樣子。”
柳拭眉唇角一勾,眸光掃了一眼張婉兒,道:“人也見過了,先失陪!”
轉身要走。
不想,張慶喜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拭眉表妹先別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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