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坐的不是喜轎,而是婚車。

這婚車自然是馬車拉的。

八匹駿馬拉著的鑲金馬車,被包裹了大紅色的綢布,珠光寶氣,極盡奢華。

要赴宮宴,柳拭眉難得換上了比較華麗的衣裳,頭上的珠翠也比平日多了幾根。

整個人的精神麵貌瞬間不同,顯得霸氣得很!

父母至親把新娘子送到了相府大門口,柳妍兒內心歡喜至極,心道:“我終於要爬上人上人的位置了!”

張夫人也很激動,心道:“我女兒當了太子妃之後,有些該算計的就要算計了!”

這母女倆如何心懷鬼胎,柳拭眉不用看就能明白。

柳賦昀臉上露出了一點喜色,朝柳拭眉看去,道:“拭眉,按照咱們大蜀的風俗,既然不是喜轎,你這位送嫁的姐姐,是可以與她一起坐在馬車上的。”

他給了柳拭眉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

風俗是允許的,但柳拭眉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你上馬車後,給柳妍兒支個招,好好商議一下洞房的事。

柳拭眉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跟著柳妍兒上了馬車。

但她還是留了個心眼,道:“長歌,你跟著外頭。墨兒、連翹,你們去後麵馬車坐。”

有長歌在,這接親的半途又是不能停下來的,她稍微安心一些。㊣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幾人立刻聽令。

見狀,柳賦昀眸光一閃,朝坐在馬車外頭的夏荷使了個眼色。

夏荷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太子妃的鳳駕終於啟程,先是在帝京繞城一周,然後才送進宮裏。

太子大婚,同時娶了一位正妃一位側妃,因為正側分明,所以苗玲瓏坐的接親的馬車哪怕早就到了宮門口,卻還是要等柳妍兒的馬車來了才能進去。

為此,在吉時沒到之前,柳家這邊可勁地繞,也是在打壓苗家。

苗玲瓏坐在馬車上,作為新娘子一身喜慶,妝容也十分精致,但她的臉色卻是陰沉的!

自從聖旨頒布之後,她的計劃胎死腹中,她的心情就沒有好過!

陪在身邊的丫頭低聲道:“小姐也不必如此,如今柳二小姐成了太子妃,暫時讓她壓你一頭。但她是什麼豬腦子,你又不是不清楚。還怕她不會鬧出什麼事來嗎?”

“如今,我也隻能這麼想了。”苗玲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臉色卻還是沒能變好,冷冷地道:“所以我要重新算計。但凡給我抓到把柄,我都不會放過她的!”

丫頭說道:“倒是上回咱們無意中得知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相府不會無緣無故地突然打殺了這麼多下人,如果不是出了非常嚴重的事,怎會如此?”

苗玲瓏朝她看了一眼,眯起了眼眸,道:“但你覺得,他們有這麼膽大包天麼?”

她不傻,結合那幾日相府的事,得知張慶喜被抽打了半死,張夫人被送去相國寺,張家被趕出相府……

再後來,聽說張慶喜被斷了命根子!

莫不是,張慶喜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他是對誰做的呢?

如果是柳妍兒,柳家還敢把人送去當太子妃,這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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