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妙蓁朝她看了一眼,道:“你麵前有一座山,不去攀登它,那麼你永遠隻能仰望!”
說完了這樣一句高深莫測的話,之後才回答憐芷的問題:“我覺得,我受不了這種永遠仰望的感覺!”m.X520xs.Com
她雖然性子綿軟,卻還是渴望兩情相悅的婚姻,希望得到心悅之人的愛!
憐芷恍然:“也對!”
倘若梁升沒有覺醒感情,他很可能會一輩子對自己的妻子忠誠、敬重。
但這樣一個人在自己的生活裏——
倘若互相沒有感情相敬如賓也便罷,偏偏張妙蓁是喜歡梁升的。
長久的仰望、會心生絕望、甚至因愛而恨,未必是好事!
憐芷又問:“我瞧著,他好像對小姐有幾分在意了?”
“不夠。”張妙蓁終於離開了門板,走進來坐下。
她坐在長凳上,朝憐芷看了一眼,道:“我如今心定了,你急什麼?”
幽幽歎息,又道:“他若願意喜歡我,隻要他踏出這一步,我斷然不會還要什麼矜持。但這一步他若是走不出來,證明這輩子都是沒可能的,我理應清楚自己的位置!這是我最後一點倔強,留給自己的尊嚴。”
見她神情嚴肅,顯然心裏自有她的主意,憐芷也不說什麼了,幹脆轉移話題:“也不知道,敦愚王妃這一次的解藥,是不是能成功了?”
“不管能不能,我相信拭眉一定會好的!”張妙蓁抿唇,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春衫,忽而一笑,道:“說真的,離開這四季如春的地方,一出去就是雪花紛飛,我怕是有點不習慣啊!”
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也是想念帝京的一切了。
見她沒有因為梁升而黯然,憐芷也放心了些。
臘月初十,最後一批解藥製出,開始了最後一波試驗。
解藥臨門一腳,皇甫令堯在這個時候是打死也不會離開萬蝶穀的。
既然從柳拭眉這裏確定了慕將離就是柳行雲,那是他真真正正的大舅子,他心裏縱然有再多埋怨,也不能跟慕將離對著幹。
不能對著幹也便罷了,碰見了還不得不敬他三分,這就很尷尬了!
柳拭眉與慕將離同在藥房裏,但她的態度十分冷淡,沒有了先前對哥哥的親昵。
這麼明顯的態度,傻二哈當然是最快發現的!
他心裏暗爽,但最多也隻敢給慕將離一些眼神上的鄙視、挑釁!
皇甫令堯在心裏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哼,等著瞧!有種你一輩子打光棍!”
等待小老鼠的實驗結果的時候,柳拭眉還是需要休養。
剛剛下了一個針陣,封住毒性流竄,但也相當於經曆了一場毒發,她的臉色白如雪。
“媳婦兒,你要不睡一覺?”皇甫令堯看得心疼死了,坐在床邊捏著她的手,不時摸一摸她的額頭。
柳拭眉搖頭,道:“不用,你陪我說說話,一會兒就過去了。”
止疼針陣的作用還是有的,還需要稍等片刻。
“好,你想說什麼,我們就說什麼?”本就對柳拭眉百求百應的二哈,現在更是恨不能把心都掏出來給她。
柳拭眉緩過了一陣疼,朝他看去,道:“你剛醒來的時候,我沒有問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在心魔陣裏出不來,到底是為什麼了嗎?”
皇甫令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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