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言下手不輕。
手中的幾根銀針,齊齊刺中蘇聽雨的心口!
隻聽她痛呼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睜開了眼!
蘇聽雨知道,孫輕言就是借機整她呢!
若是她再不被整怕,就怕這個賤人還會想出其他的法子,趁機報複她!
因此,她立刻裝作剛剛醒轉的樣子,虛弱地看著謝雲深,“雲深哥哥,我,我這是怎麼了?”
她一把抓住謝雲深的衣袖。
雲深哥哥救命,好疼!
“蘇小姐。”
孫輕言打掉她的手,“蘇小姐若是再亂動,這銀針就會沒入你體內。到時候取不出來,你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
隻一句話,嚇得蘇聽雨小臉一白,連忙躺好了。
孫輕言並未取出銀針。
她要讓蘇聽雨嚐嚐,什麼叫“痛”!
她開始查看蘇聽雨小腿上的傷。
見她施針後,蘇聽雨果然醒來了……謝雲深對孫輕言的懷疑打消了幾分,這會子也沒有再阻攔。
孫輕言掀開她的裙擺一看,頓時咂舌。
“怎麼了?”
謝雲深立刻緊張地問道,“可是傷得不輕?!”
“是啊!若是再晚一會子,這傷口都結痂痊愈了呢!”
孫輕言故意嘲諷。
謝雲深:“……”
見他神色複雜,蘇聽雨立刻為自己爭辯,“雲深哥哥,我是真的被嚇壞了!那狼犬咬得我好痛!”
她委屈巴巴地落淚。
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孫輕言斜了她一眼,“得消毒。”
“明王妃。”
楊太醫躊躇著,“何為消毒?”
他尋醫問診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兒呢!
方才他瞧著蘇聽雨小腿上的傷並不嚴重,因此也沒有在意。
“取酒來。”
孫輕言吩咐下人後,這才給楊太醫解釋,“那狼犬尖牙與唾液中都有細菌,若是不消毒就上藥包紮,細菌進入體內,蘇小姐的傷隻會更加嚴重。”
她神色凝重,“到時候,若是感染了狂犬病毒就不好了!”
“狂犬病毒?”
楊太醫一臉不解。
孫輕言又給他解釋了何為狂犬病毒。
楊太醫恍然大悟!㊣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是了,多年前微臣老家,有一個孩子被狗咬傷。雖處理過傷口,但後來還是死了,臨死之前也如王妃所言,學狗爬、學狗叫,見人就咬……”
許是回憶到那一幕,楊太醫搖了搖頭一臉歎息,“真是可憐呐!”
“原來,那就是狂犬病?”
他鑽研醫書古籍多年,今日似乎因為孫輕言,讓他走進了更新奇的世界。
“正是。”
孫輕言點頭,見蘇聽雨小臉煞白,明顯是被楊太醫一番話嚇到了。
她心下冷笑,故意嚇唬她,“若是感染了狂犬病,便是無藥可解!除了等死之外,別無他法了!”
就連謝雲深,也皺眉看著她。
“王爺日後若還要用惡犬來嚇唬我。”
孫輕言與他對視,“那咱們都不要活了!惡犬咬了我,我就咬王爺!”
“咱們一起去閻王殿做夫妻好了!”
謝雲深:“……”
臭不要臉,恬不知恥!
這個女人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若非親眼所見,真讓人難以置信!
“孫輕言,你那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王爺摸摸?摸摸不就知道是什麼做的了。”
孫輕言故意惡心她。
“你……”
見謝雲深與孫輕言互動,蘇聽雨心裏很不是滋味,立刻嬌滴滴地喊道,“雲深哥哥,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