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他的手伸入肚兜下了,孫輕言有些局促地輕輕推了他一下,“謝雲深,謝雲深你冷靜一點!”
“言兒,本王不是柳下惠。”
謝雲深支著身子,幽深的目光緊緊將她鎖定,聲音沙啞極了,“本王不可能每次都在這種關頭,說停下就停下。”
“言兒,你是要本王的命嗎?”
孫輕言老臉一紅。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的確有好幾次都是在緊要關頭來了個急刹車……
她也知道,男人若是在這種時候說停下就停下,會留下“後遺症”的!
對身體也是損傷極大!
“可是,可是我沒準備好!”
她有些慌亂的說道。
“本王可以給你時間,慢慢準備。”
“好!”
孫輕言話音剛落,便聽謝雲深又道,“本王數到三……”
給她三秒鍾準備時間?!
她衝到桌邊喝口水都不止三秒吧!
“你……”
孫輕言剛要抗議,謝雲深便抓住了她的手。她兩隻手被舉過頭頂,他用手輕輕壓著,另外一隻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言兒,你若是覺得數到三太長了,本王便數到二。”
這下她還抗議個屁!
孫輕言在心裏哀嚎。
難不成今晚,當真要被他吃幹抹淨了嗎?!
不過,謝雲深身份尊貴,又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而且長相俊美無雙,在整個京城無人可比……
即便是他們那什麼了,好像也不是她吃虧呢!
孫輕言腦子轉得很快。
可她仍舊緊張。
她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緊張……”
“言兒,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謝雲深沉聲道。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兩人成親已經一年了,他卻始終沒有碰過她。
今日她說不想這麼隨便,他便特意吩咐墨玉,將寢房布置成洞房花燭那天夜裏的情形。除了他們兩人沒有身穿嫁衣喜袍之外,就連床上都灑滿了桂圓花生蓮子等物。
他一片心意,熱烈而又赤忱!
看著他眼中的火焰,孫輕言一臉尷尬,“不是,我,我……”
她苦著一張臉,“我肚子疼!”
“這個理由,你昨兒夜裏已經用過了。”
這小女人借口腹痛難忍,轉身去了地牢逼供那刺客。
雖說回房時裝得若無其事,可身上還帶著地牢內那股子潮濕的味道。
謝雲深沒有戳破,寵溺的任由她演戲。
這會子,還想用這個借口?!
“我當真肚子疼!”
孫輕言無奈的說道。
她眼皮子往上翻了一下,看不見謝雲深抓著她的手,隻能掙紮了一下,“你若是不嫌髒,不嫌晦氣,大可親自查看。”
“查看什麼?”
謝雲深不解。
他又不是大夫。
她腹痛,他怎知?
“我……”
孫輕言咬著唇,難為情地看了他一眼,隨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她也不再掙紮了,隻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我癸水來了!”
見她放棄抵抗,謝雲深這才鬆開手,“當真?”
“這事兒我還能騙你不成?方才我正要吩咐老王給我準備一應物品。哪知你說來就來,來了倒也罷了,將我按在床上啃。”
她歎氣,“我都沒機會告訴你!”
謝雲深:“……”
這會子,倒是他想仰天長嘯,來一句“我靠”了。
他這是什麼“神仙運氣”!
這一年中,每次都是這麼的不湊巧?!
他沉默了,翻了個身,默默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