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孩子我立馬就謹慎了起來。
“是什麼樣的孩子?是不是剛剛出生沒幾天的小男嬰?”
“對,你也知道嗎?”
“那個嬰兒是我弟弟,他現在在哪裏?”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
即便我知道那個弟弟非同一般,可我依舊還是迫切的想要把他找回來。
“在那個邪祟的手上,她十分的看重這個孩子,親自把孩子帶在了身邊。”
我沉默了。
看來想把弟弟帶回來是有難度了,我也必須要見一見這個邪祟。
隻不過憑我這點我能力想見她是個不太理智的做法,也許我需要想想別的辦法。
“你為什麼要殺銀落?”蘇宸在邊上問道。
“我並不想殺她,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她隻是一個區區的凡人,值得你們這麼大動幹戈嗎?”蘇宸不理解的問道。
“她是個凡人沒錯,可她不該愛上不能愛的人,她的丈夫呂成功是那邪祟的原配。”
這麼說來銀落還當真是個小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次性說完吧,聽得我們迷迷糊糊的。”我道。
“那邪祟和呂成功是夫妻,可呂成功對那邪祟並沒有感情,甚至一度想要擺脫那邪祟。他還在外麵和銀落相愛並且在一起。當然,銀落並不知道他有妻子。”
“所以銀落也是受害者?那她是怎麼死的?她的孩子去了哪裏?”
“她的死其實和邪祟沒有關係,是在她死後滿大街找孩子才被邪祟得知她的存在。邪祟心中氣不過,覺得她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是一種奇恥大辱,咽不下這口氣便命令我前去追殺她的魂魄。”
也就是說銀落並不是這邪祟所殺,而是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
這麼說起來可就有一點複雜了。
話說回來,那邪祟好像還是個戀愛腦?丈夫都這樣了還留著沒殺,這是等過年加菜嗎?
對這些事情我們基本上也就知道了個七七八八,具體的還需要一件一件的去查實。
在聊天的過程當中,我們知道了這個陰陽先生的名字,她叫沈清,今年才23歲。
我把沈清交給了蘇宸,然後第二天和厲北琛一起回去。
陸大山頭七我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回去的,回魂夜說不定還可以見到他。
上次村長的事情鬧得挺大的,他們一家人幾乎已經是家破人亡了,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已經成為方圓百裏茶餘飯後的必有話題了。
當然,身為受害者的我並不被他們同情,反而還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也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晦氣吧,畢竟我一個人幹翻了半個村子的人。
我也無所謂他們背後的議論,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從村口走回去,厲北琛變成了小蛇躲在我的小背包裏。
我回到了我家,家裏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了,陸大山的後事也辦得不成體統。
我看了一眼已經化為廢墟的老房子,心裏五味雜陳說不出滋味。
我轉身帶著厲北琛去了半山腰的蛇窯洞裏。
這個窯子是陸大山用來抓蛇存蛇的地方,平時沒有人會過來,大家對此避之不及。
我把陸大山的牌位放在了這裏。
我先是從地麵上放了個軟梯下去,然後我再下去。
下去之前厲北琛突然現身,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冷,往後退了三步陰沉著臉道:“我不能下去,這洞有咒術。”
我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陸大山平時看上去特別的凶殘,但他做事一直都是很謹慎小心的,這個地方不可能沒有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