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真的有太多巧之為迷的相遇,就在我猝不及防的瞬間全部都一一撞上。
何為天意?這就叫天意。佛珠一丟清白不存,看來老天爺需要我去化解這樁冤案。
和阿姨簡單的說了幾句以後我們就分開了,各走各的。
我回去的時候厲北琛一個人站在蘇宸家門口,俊美的臉上淡漠如冰霜,深入大海的眼底似乎總有我看不透的冷漠清寒。
“北北,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我走過去自然地打招呼。
“等你。”
淡淡的兩個字,惜字如金。
“不用在這兒等我,我又不會迷路。”我說完抬起手,詢問道:“你這個印記為什麼時有用時沒用?”
他垂眸看了一眼,“這個印記是用於避免蛇類傷害你的,見印如見我。”
“沒聽懂,我知道這是用來避免蛇類傷害我的,我想問的是為什麼之前有妖怪和邪祟傷害我的時候它會有反應?可有的時候它又沒有反應。”
“是你體內的法術在作祟,簡單明了的說就是你體內的法術與我印在你手上的印記形成了一股力量保護了你。”
這麼說我就懂了。
兩股力量合二為一的時候需要契機,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能少。
反正就是看老天爺願意吧。
我突然特別好奇我的生母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把這麼多的法術逼入我的體內。
我收了心思準備進屋,厲北琛卻站在原地沒有動靜。
“怎麼了?你幹嘛一直站在門口?”我蹙眉問道。
“你自己進去吧,一會兒我來接你。”他目光沉沉道。
“接我去哪兒?”我迷茫地問。
“不回家你住這兒嗎?”他劍眉微擰,略微有些不悅的聲音說完以後冷著一張臉離開。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有些懵逼,他剛剛說的好像是回家?所以他對家的認知是什麼?
是有我?
“啊啊啊啊啊……”
一陣慘叫從屋內傳了出來,一聽這聲音就是蘇宸痛苦的呐喊。
我緊急推開了門,原是擔憂他的,結果看到滿地都是行走的螃蟹以後我石化了。
而不遠處的蘇宸多少有點兒淒慘,他兩隻手都被螃蟹給夾了,下巴還有一隻死死的揪住他的肉死活不放。
他此刻的表情脹成了豬肝色,也是相當精彩,用痛不欲生來形容最是恰當,
我終於知道厲北琛為什麼不進來了。
“你在幹什麼?”我無語的問。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煮螃蟹啊,難道和他們談情說愛?”蘇宸苦著臉忍痛道。
“你這麼窮舍得買螃蟹?你哪兒來的錢?該不會又坑蒙拐騙了吧?”
“瞎說八道,什麼叫坑?是我、是我帶厲北琛去買車的酬勞。”
他齜牙咧嘴的,說話的時候下巴上的那隻螃蟹有些不滿,使勁的扒拉著他,疼得他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歎了一口氣,同情心泛濫,好心的把他下巴上那隻給弄下來了。
沒有任何意外,他的下巴已經被夾得通紅發青,看著頗有幾分滑稽。
“還有我手上的也幫忙弄掉。”他一臉可憐兮兮道。
“手上的自己弄。”我看了一眼沒有動,找了個袋子把地上的螃蟹都撿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感覺他根本不會煮螃蟹,這些螃蟹放他這裏是真的有些浪費,一會兒我拿回去煮給厲北琛吃。
“陸千嬌你簡直太冷血了,我弄得掉還需要你嗎?我跟它們商量很久了,反正它們就是不願意鬆手,你就幫我一下吧!”
“三百!”我伸手做了個三的手勢:“救你一命隻收300,我人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