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膩了,那就永遠都不要離開這裏。”
她開口,一股惡臭味伴隨著血腥味撲鼻而來,她說完伸手往自己臉上抓了一大把長蟲想丟在身上讓它們吃掉我的皮膚。
我覺得惡心到了極點,全身一陣陣冒著寒氣,驚恐之下我伸手一拳頭對著她的胸口打了下去,又連帶著給了她幾腳把她踢到了床底邊緣。
但這對她的創傷不是很大,床底下的空間有限,沒有辦法很好的施展。
她會漂移,被我踢出去以後又移了過來,她凶神惡煞地拽住我的腿想要弄死我,我想跑跑不了,打又不好打。
她張開了血盆大口對著我的腿狠狠地咬了一口,緊接著又爬上來想咬我的臉。
情急之下我一咬牙用盡全力一拳頭往上打,直接把床板打碎了。
手指關節傳來一陣陣疼到發麻的顫感,我連看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在她凶狠地撲過來的時候我拽掉了斷裂的床板直接拍她臉上,長蟲瞬間脫離她的臉,飆得到處都是。
我顧不上許多,用力一蹬腿借力移出了床底。
我爬出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忙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長蟲,好在沒有,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否則我會惡心得三年吃不下東西。
見我擺脫了束縛,李汐雨也從地上爬了出來,她臉上的長蟲在打鬥的時候全部都掉了,臉上空空如也凶相畢露,隻有一張發黑發黴的骷髏臉,沒比剛剛看到到哪裏。
“你不是李汐雨,你是哪裏來的妖孽?”
我十分肯定地開口,基本確定這是兩個人,不、應該是一人一妖。
她的臉皮是從李汐雨臉上扒下去的,李汐雨臉上的臉皮是哪兒來的我就不知道了,但長得一模一樣我就很不理解。
又或者二者都不是人類?
但這樣一來就解釋不了佛珠的事情了,畢竟那玩意兒辟邪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她扭了扭被我打傷的脖子,陰森森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今天我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WwWx520xs.com
我蹙眉冷眼看著她:“你不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
當然,我相信她也不是最後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
“廢話少說,本來想讓你死得難看,可我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臨時改變主意了,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你的這張臉我覺得還不錯!”
她說完伸出手朝我漂移了過來,迫不及待地要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掐死以後扒我的臉皮。
滑稽之談,以我的性格我就算保不住,我扒了去喂狗我也不會便宜了她。
在她飄過來的瞬間我往旁邊閃了一下沒讓她碰到我的脖子。
實際上我脖子上有個辟邪的銅錢,我每天都掛一個才會放心,但我不能讓她發現。
她如果就這麼掐住我的脖子最多被銅錢燙傷雙手,激怒她以後她可能更凶猛。
我抓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椅子都砸碎了但她卻毫發未傷地和我打在了一起。
一番周旋以後她失去了耐心,更為瘋狂地伸出手擺了個類似於周芷若的,,姿勢,又黑又髒的手指甲一點點往外長出來,鋒利無比地漂移著對我發起最後的攻擊。
她非人類,隻是攻擊她的身體是沒有用的,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在她即將撲過來的時候我猛的閉上眼睛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氣勢洶洶的她撲過來撲了個寂寞,不明所以的她還以為我真的暈死過去了,慢慢地蹲下身子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