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看了一眼手上的饅頭渣子惡心的想吐,頓時火冒三丈地把瓶子砸他身上。
他見激怒了我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笑容:“怎麼?你也會情緒失控?”
我冷厲地目光死死地盯著他,隱忍怒火道:“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什麼尊貴的大老板?在這裏你隻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惡魔,殺的人包括包括了銀落和你的孩子。”
他幫那邪祟抓了多少活人去做實驗?毀了多少無辜的家庭?最不可原諒的是連銀落和她肚子裏的孩子都不放過。
虎毒不食子,他連畜生都不如。
“你現在和我扯這些毫無意義,對一個死人我不會付出任何感情,至於你說的孩子我不稀罕,是她自己蠢,怨不得任何人。”
“是你哄騙了她,讓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你婚內的小三,你還把她給你生的孩子交給了銀籠,讓銀籠隨便找了個買家隨便賣了。那是你的孩子,你居然可以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無所謂你怎麼說,我做都已經做了,連警方都管不著,你有什麼資格?”喵喵尒説
“我沒有資格,我就是路見不平一聲吼,遇到你這樣的王八蛋我替銀落打抱不平。還有你的妻子,一個從未露麵的女人,她簡直就是個心理變態,抓了那麼多人在你們的工業園區地下室做實驗,也不怕天打雷劈。”
呂成功嗤之以鼻,根本沒把我說的這些當回事,用輕浮的語氣道:“那是他們命賤。”
我冷笑了一聲,對著他狠狠地給了兩腳:“命賤是吧?很快你就會發現你這條小命才是真的命賤不值錢。”
語畢我掏出了一把匕首。
他看到鋒利的匕首時臉色大變,驚恐萬狀地瞪直了眼睛:“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了我?你是不是瘋了?為了一個銀落你就要殺我?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
我看著他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德行忍不住笑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至於錢,我想要的話比他更多,可惜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作用不大,夠用就可以了,所以他提出的條件對我沒有任何的誘惑力。
“我不要你的錢,你的黑心錢拿去喂狗都會被嫌棄,廢話少說,你就去死吧!”
我說著露出了凶殘的表情,十分果斷的把刀刺入了他的肩膀。
“啊!”
他痛不欲生地大叫了一聲,以為我真的要取他性命,所以他的叫聲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心理承受能力最終被我給玩崩了,一聲慘叫之後他暈倒在了地上,身上鮮血直流。
還以為他真的不怕死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把手機掏出來,關掉了我的錄音,又給他拍了張看上去已經陷入死亡的照片。
拍完以後我給他上了藥,包紮了傷口。
我在這裏和他廢話了半天,就是為了偷偷錄音把錄音發出去,鐵證如山,看他怎麼狡辯。
他還不能死,至少還不能就這樣死掉,因為他對我來說還有一定的用處。
我回到了家打開了電腦,放出了呂成功和銀落在一起的照片以及銀落懷孕的自拍照。
照片都是之前銀落給我提供的一係列資料,裏麵還有她和呂成功的視頻。
然後我又放出了呂成功和我的錄音對話,他親口承認他是殺死銀落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