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真的沒有毛病嗎?她這是見一個愛一個啊!
“好帥和你有半毛錢關係嗎?這個名樹有主了,他是我們家千嬌的,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柳一敏十分仗義地拉了一把差點兒撲過來的楊恬恬,勇氣可嘉地擋在我麵前捍衛我的幸福。
楊恬恬尷尬的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剛就是想問問他結婚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加個微信,我替我姐留一個,以後能當我姐夫也不錯。當然了,如果有對象那就算了。”
她說完還嫌事兒不夠大,又幽幽地加了一句:“要是你們分手或者離婚了的話記得通知我,我們家不嫌姐夫多的。”
“……”
我本來想揍她,卻不知道怎麼有點兒想笑。喵喵尒説
她倒也幹脆,居然還會在這種事情上想起幫她下落不明的姐姐找個對象,這心可操得真厲害。
“你都沒有見過你姐姐,你為什麼執著於找到她?”我問。
其實我覺得有些點兒沒有想通,畢竟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而且又同父異母的姐姐。
“我找她回來繼承家業,我們家就我和我姐姐兩個孩子,我爸對我期盼實在是太高了,可我對於管理公司什麼的根本就不感興趣。我就想有錢花就可以了,但我爸說我不思進取,這真的讓我覺得很苦惱。”
楊恬恬連連歎氣,連眉毛都皺起來了,臉上苦惱的表情不似作假,特別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懵懂。
“你這不就是典型的叛逆心理?等同於不愛做作業的小孩兒。”柳一敏在旁邊插了兩句:“我們作為外人可提醒你一下,你姐姐要是找回來了,那你以後後悔可就沒有機會了。你現在年紀小對於繼承家業不感興趣,萬一以後感興趣了怕是會後悔自己的年少無知。”
柳一敏說的這個倒是真的,很現實但這就是人生百態。
“我沒想這麼多,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條條道路通羅馬,至於怎麼通往哪兒通,那不是我這個年紀應該考慮和擔憂的,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
“你姐姐有什麼特征嗎?”我問。
“聽我爸說她的右手手背有一個黑色的胎記,特別明顯。”她想了想說道。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我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我的手上並沒有她說的黑色胎記。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特征嗎?有些孩子的胎記可能會隨著年紀的增長慢慢地變淡甚至是消失,這個應該不能成為你尋找你姐姐的關鍵,最多隻是算是參考。”柳一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別的了。”
“千嬌,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柳一敏眼神古怪地看了看楊恬恬又看了看我,“我覺得你們長得有點像。”
我第一次見到楊恬恬的時候也覺得她和我長得特別像,她的家庭和姓氏跟柳爸給我的線索也是可以對得上號的。
但是白天再看的時候又覺得不是那麼像,她那天頭發散落有些淩亂有些狼狽,一眼看過去都是鵝蛋臉,但她今天把頭發弄上去臉型更像瓜子臉,素顏的她五官和我也有了很大的差距。
漂亮還是漂亮,就是沒有那麼像我了,隻能說有點相似。
重點是我們不是一個媽生的,而我看過我生母的照片,我和她長得神似,所以我不像我生父,楊恬恬沒有理由因為血緣的原因長得像我。
“那你會不會就是我走失的姐姐?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做個親子鑒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