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罵我不是人。
我就隻注意到這句。
我冷冷地注視著她,怒極反笑:“很好、你的智商很不錯,可是你還是不太了解我。”
“我不需要了解你,沒有那個必要。我的任務隻是帶走你,其餘的跟我無關。”
“那你可能帶不走我了。”我好心地提醒。
她以為我是在狂妄自大,聽到我的話居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怎麼?你該不會以為你打得過我吧?那天是因為你身邊有幫手,背後有勢力我才沒有動你。今天可不一樣了,你剛剛那個厲害的朋友出去了,誰也無法救你。”
“你大意了,萬一她回來了呢?”我說著指了指她身後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你看!”
她臉上得意的表情有些微滯,被我嚇唬以後有些慌亂的回頭,結果身後空無一人。
發現被耍了她的臉色愈發陰沉難看,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無比狠戾:“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別啊,我說的是真的,我朋友真在你身後,你再回頭看一眼唄。”我說完還不嫌事大的道:“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萬一是真的呢?你再回頭看看唄!”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狐狸杏我緊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指著她身後讓她看。
沈清真的在她身後。
是我讓沈清故意離去的,目的就是讓她以為沈清走了,實際上隻是障眼法。
但她根本不相信我,還覺得我這種做法愚蠢又幼稚。
主要是我第一次指她身後的時候空無一人,這個做法已經讓她在被騙之後放鬆了警惕不再信任我。所以她的專注力全部都放在我身上,以至於沈清輕而易舉的在她身後偷襲了她。
沈清帶著法力的一掌直接給劈了下來,她還沒有緩過來就倒地上失去知覺了。
看著被沈清一招製服的狐狸精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點兒腦子能長這麼大真是承蒙祖上積德了,不容易啊!”
“也許不是她的腦子有問題,是你的思維邏輯太過於強大,你的敏銳度和觀察力非常人所能。我真的特別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能把你培育得這麼特別。”
她用了“特別”這個詞來形容我。
我在這一刻突然想起了邪北。
他也曾經對我做出過評價,不過不是“特別”,是“變態。”
就這我居然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詞為自己辯駁,還覺得他說的所言極是,現在看來真是對自己無語。
跟這個邪北待在一起我好像腦子一直不正常,總是被他的思維引導著走。
“我的家庭不提也罷,反正都已經是養成式了,不提也罷。”我說著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狐狸精:“麻煩你幫我把她綁了,我帶著她去找楊恬恬和她媽媽,你有事情就去忙吧。”
沈清看了我一眼沒有多問,很配合的把狐狸杏交給了我,然後她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帶著昏迷的狐狸杏去了附近廢棄的養老院,楊恬恬和楊母已經在那裏等著我們了。
看到我單手把狐狸杏扛了過來楊恬恬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長大了嘴巴:“千嬌姐你怎麼這麼厲害?這簡直就是大力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