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咬牙切齒,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我。
“你們為什麼監視楊家豪?”我好脾氣的問。
她冷哼一聲,故意閉上了嘴巴,一副打死也要守口如瓶的架勢。
我翻了個白眼:“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還沒有抓住女妖的丈夫捉妖師,覺得他一定會回來的所以就一直守在他身邊對嗎?”
“既然你都知道那還有什麼好問的?”
“我主要想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
“你管不著,這個問題你是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的。”
她嘴巴看上去比烏龜殼都硬,沒有一把好的電鑽想撬開好像真不容易。
“不回答?”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隨即刻意露出了一抹陰狠的表情,“我是給過你選擇的,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喪酒吧。”
我失去了耐心,掏出匕首最後問道:“說不說?”
她冷哼了一聲,閉上眼睛無視我。
無法遏製的怒火一下子就刺激了我,最恨別人不把我當回事。
我對著她的大腿果斷狠狠地一刀,基本不帶考慮的,反正紮的又不是我的大腿,我又不疼。
“啊!”
她疼得大叫了一聲渾身顫抖,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淚水直流,受傷的大腿也很快溢出淡藍色的血液。
我無視她的痛苦故作驚喜地用手指沾了一點她溢出的血,驚喜地叫道:“哇塞,你的血好漂亮啊,我要是把你抽幹了拿著這些血去賣應該值點錢吧?”
“不!”
她驚慌失措地忍著劇痛搖頭大叫,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哆嗦著嘴唇驚恐萬狀地叫道:“你、你殺人犯法的。”
“你是人嗎?撐死了也就是隻小動物,而且還不是正經的那種,殺了你一點影響都沒有。”
我淩厲的目光看著她,慢慢地揮動著手裏的匕首從她的腿上劃到了她的臉上。
我端詳著她的臉邪惡的笑了一聲,“這張臉也不錯,你說我要是給你在上麵雕一朵花會不會更漂亮?”
她兩眼發直,渾身哆嗦地大叫:“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都已經把你抓到這裏來了,你覺得我是嚇唬你?”
我說著抓起她麵前的頭發就狠狠地割掉一截,刀子明晃晃的,她心理防線一下子就被我給擊破了,哭喊著大叫:“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女妖是被誰送到逍遙山的?”我收了刀子問。
“是妖界啊,她不守妖界律法私自來到人間和人間的捉妖師戀愛,這是罪無可恕的。”
“可逍遙山不是黑暗地獄之穀?它歸屬於妖界?”
“對,逍遙山是妖界的,但一直是天界在掌控,妖皇可以申請把她送進去,她不同於別的妖,她是九世善妖,實際上已經是半神了。”
這個修為已經在妖皇之上了吧?妖皇莫不是嫉妒她所以故意把她送進地獄之穀?
“那你的主人是誰?是妖皇嗎?”
“是。”
那就不奇怪了,她可以帶著楊家豪進出地獄之穀倒也正常。
“你和楊家豪幾次前去逍遙穀是做什麼?”我繼續逼問。
“女妖有個女兒,孩子年幼時就被她送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們一直在找那個孩子。”
找我?
找到我殺了我?
還真是夠煞費苦心的,都說禍不及妻兒,他們幹的真夠陰的。
“找她女兒幹什麼?就為了殺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