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冷笑了一聲從我手上把花拿了回去。“扔了做什麼?”
“你不是嫌棄它醜嗎?”
他冷嗤一聲:“醜是醜了點,但我不是外貌協會,否則就把你和這花兒一起丟了。”
“……”
這句話什麼意思?
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我磨了磨牙,忍無可忍:“姓厲的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我要是長得醜你都看得上那說明你眼神不好使。我配你簡直綽綽有餘好嗎?我頂多長得醜,你眼瞎,你可是個殘疾人。”
他蹙眉,半眯著眼睛凝視我,身上的寒意一點點加深:“陸千嬌,我發現你什麼都敢說,還真是膽子不小。”
我被他身上的寒意嚇得有點兒膽怯地縮了縮脖子,打了個冷顫後知後覺的低調了起來:“那倒沒有,我很膽小的。”
“膽小?在山上碰見老虎就害怕的那種嗎?”
我咽了口口水:“也不一定要碰到老虎,碰到獅子也害怕。”
不對!
說錯了。
老虎的近義詞是獅子,反義詞應該是老鼠。
我正準備糾正,他卻猛的一甩尾巴把我給卷到了懷裏。
他收了尾巴用手摟住了我,抬起我的下巴逼迫我與他對視,冷漠的眸子凝成冰,他森冷陰寒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口:“你可真是不停地在作死的邊緣不停試探,將我的底線挑戰到了極點,你說不吃了你我還有什麼顏麵?”
我打了個冷顫囁喏道“別、別這樣。顏麵不顏麵的真的不那麼重要,你又不是靠臉吃飯的……”
他蹙眉,淩厲的目光盯著我悶哼了一聲:“我不是靠臉吃飯的難道你是?”
我搖頭,誠實的回答:“我也不是靠臉吃飯的,我是靠不要臉吃飯的。”
厲北琛:“……”
時間仿佛有些靜止,一瞬間就陷入了安靜。
厲北琛目光如炬的盯著我,強大的壓迫力讓我雙腿有些發軟。
我能感覺他的怒火已經到達了上限,立馬就有可能爆發,然後將我生吞活剝。
我好像的確有點兒作死。
我平時挺正常的,遇到他之後就一直腦殼進水一樣不正常了。
我都快被他給嚇哭了,心跳撲通撲通的開始不規則起來。
正準備服個軟,他斂了斂怒容突然笑了,笑容嗜血又危險。
猝不及防的笑容讓我更加害怕了,頭皮發麻地渾身一僵:“你別這樣笑,我錯了,我再也不忤逆你了。”
“錯了?”他眯眼,看向我似笑非笑:“你錯什麼?你哪兒錯了?”
“我哪兒都錯了。”
“我看你一點都沒錯,你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我的確不是靠臉吃飯的,而你也的確是靠不要臉吃飯的。這麼一來我瞬間覺得我們真是絕配。”
誰跟他絕配?
我發現他這個人的自我感覺特別良好,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他也不問問我的意思,不是說我喜歡他就是說我們絕配,這臉皮一點不比我薄。
見我不說話他有些不悅。
他忍著怒火冷冷睨著我:“陸千嬌,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總是走神?”
“咳咳,不算走神吧?就是有些恍惚。”我狡辯、不對,是解釋。
“恍惚?那你和白靈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恍惚?我看你調戲他的時候臉皮比城牆都厚,到我這兒你就扭扭捏捏的了?難道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