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兒就被他給逗笑了。
平時囂張就算了,在我夢裏還一副老大模樣,真沒把我當回事。
不行!
今天說什麼都要給他點顏色讓他認清楚自己的位置,在我的夢裏他隻能唯我是從的恭順於我。
“鳳玄墨是吧?你高低不就是條蛇嗎?天帝的伴生神玉又怎樣?法力無邊又怎麼樣?玉皇大帝都不管我,就你整天趾高氣揚的對我大呼小叫。我跟你講哦,要不是我格局大,我早就把你清湯燉排骨了。”
他磨了磨牙,怒極反笑:“很好,你還想把我清湯燉排骨。”
“幹嘛?你有意見?”㊣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還不能有意見?”
“當然不能,你要是敢有意見我就每天都做一次夢,每天讓你在夢裏死一次,你不服氣都不行。”
他長眉微挑半眯著陰鷙的眼睛,鐵青著臉:“誰告訴你這是在做夢?”
“我自己剛剛試了,沒有痛覺。”
在夢裏不管怎麼碰撞都是不會有疼痛感的,我深有感觸,不會有錯的。
他笑了,笑容比十二月的南極冰窖裏的冰棱還冷三分。
他的笑多少有幾分讓我後背發涼,明明就是個夢,但他強大的氣場足以把我的夢震碎,讓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渾身不自在。
他慢慢的收了笑,危險的目光落在我臉上,手指動了動突然抬手在我臉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我剛剛有多用力他就有多用力,下手一點不含糊,疼得我眼淚就跟噴泉一樣止不住的流。
我使勁的拍開他的手,揉了揉我的臉。
又痛又麻,痛感真實的讓我懷疑自己處於一個升級版的高等夢境。
這個夢怎麼越搞越不真實?
“疼嗎?”他問,似笑非笑,笑容嗜血又危險。
我忍著對他的恐懼怒瞪著他,“你用的什麼妖術?”
“那倒沒有,就跟你剛剛掐我一樣掐了回去,不過這還不是最疼的。”
他聲音無比溫柔,溫柔得能滴出水。
不對、是溫柔得能滴出河,能把我淹死的那種。
“你還想幹什麼?”我謹慎的看著他問,此刻就算在夢裏也不敢大意了。
他沒有回答我,邪惡一笑伸手戳了戳我光滑的大腿,接著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我的肉用力一擰。
喲謔!
我發出了殺豬的痛苦叫聲,疼得差點兒當場死亡。
好……痛!
都疼成這樣了,我真不敢認為現在還是在做夢了。
他鬆開我,十分優雅的用他的右手搓了搓他的左手,然後又好心的指了指他的大腿讓我看。
他的腿上有明顯的淤青,青光閃閃不容忽視。
我剛剛掐了他的大腿……
我說呢,這麼用力掐為什麼都不痛。
我也顧不上臉上的痛和腿上的痛,十分識趣又沒骨氣的哆嗦著嘴唇開口:“其實、其實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的。”
“哦……?”他拉長了尾音,聲音裏透露的寒意明顯嘲諷,“是嗎?所以把我眼珠子摳出來喂狗是和我開玩笑的、把我清湯燉排骨也是開玩笑的?”
我被他的質問弄得遍體生涼,用盡全力保持鎮定回答:“這不以為做夢呢嗎?剛睡醒還迷糊呢。如果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那你下次把我清湯燉排骨?”
“下次是什麼時候?”
“等我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