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頭霧水。
我們之間都已經發展到結婚的地步了嗎?這未免也太倉促了吧?
同樣一頭霧水的還有成渝。
成渝醞釀了半天扭扭捏捏地問:“那這份子錢怎麼處理?”
厲北琛冷冷的斜視著成渝聲音陰冷刺骨:“你還想要份子錢?新郎和新娘都換了還收什麼份子錢?明天的酒席一律免費,到場都可以吃。你今天晚上和雙方親戚溝通一下,新郎新娘換了,明天不收份子錢,他們願意的話還可以參加,不願意就算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我們準備的禮服戒指什麼的你們也一並給我報銷?”
厲北琛冷漠的回答:“不是報銷,是轉手給我,我原價購買。”
“行行行,這樣一來我能省十幾萬呢。”
成渝欣喜若狂,就差沒有搞一個歡慶會慶祝他的歡喜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就來氣,冷眼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隨即用命令的語氣道:“你丈母娘的屍體你最好處理妥當,否則你損失的錢我們一分不會補給你。”
“好好好,我這、我這馬上安排。”
成渝點頭比什麼都快,跟剛剛的態度判若兩人。
回去的路人我追問:“北北你要幹什麼?新郎新娘怎麼可以臨時換?而且我們現在不適合談婚論嫁吧?”
他坐在副駕駛上扭頭看著我,聲音清寒:“你不想嫁給我?”
“你想娶我啊?”
“當然!”
“……”
回答的倒是果斷幹脆,想娶我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鈴鐺女江盈芯吧?
我沒有感覺到多快樂,畢竟又不是為了娶我,隻是短暫的把我當成他的那個白月光了。
“北北,你忘記了你身體裏的邪靈了?他是不會允許你娶我的,他最討厭的就是你那個溫柔善良的白月光,誰能料想你那個白月光就是我,等他醒來豈不是一巴掌拍死我?”
我推脫,一點不想給別人當替身新娘,那讓我覺得很不快樂。
厲北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以後慢慢地收回了視線看向了窗外,眼中凝聚的寒意慢慢濃烈。
許久,他清亮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冷漠淩厲地開口:“如果他敢動你,那他就永遠都不要醒來。”
我有點兒詫異。
以前邪北毀天滅地也沒見他要讓邪北永遠沉睡,可是為了那個突然闖入大戰的女人他背叛了邪北導致自己被封印無數年。
如今為了娶這個女人他居然又要讓邪北一輩子不醒來。
悲催的邪北。
我悄悄的發去三秒鍾的默哀。
我壓下了心裏不舒服的情緒,努力抑製住糟糕的情緒。
我繼續推脫:“可是就算你真的要和我結婚,這個是不是也有點兒過分潦草了?”
“這個當然不是我們真的結婚的日子,等一切處理完了我們才會真的結婚。明天不過是為了抓河妖。”
“什麼?”
“這和抓河妖有什麼關係?”
“我通過調查發現這河妖不是一直住在河裏的,是最近才跑到這邊河裏當了河妖。實際上他可能是東海的一位公子爺,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最大的標誌就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