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感到有那麼一點點吃驚的,我還以為她要原諒這個人渣呢!
聽到她的答案我鬆了一口氣,既然她自己要離婚,那我也沒什麼好勸的了。
“所以接下來我需要為你做些什麼呢?”我問。
“結婚的房子是他買的,但是是我裝修的,所有裝修的錢都是我出的。而且他還把彩禮拿走了,什麼也沒有給我留。我媽剛死,我繼父已經不讓我回去了,還說以後沒有我這個繼女。”
說到這裏她的眼眶又紅了。
楊恬恬見狀心疼壞了,趕忙仗義的抱住了情緒不穩定的柳一敏。
“一敏姐你簡直就太可憐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原諒那個渣男,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我、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麼做。房子寫的是他的名字,裝修的時候他叫我拿的現金,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我自己出過錢。”
“事情搞成這個樣子誰都不想,但已經發生了就要好好的去麵對。”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打官司吧,問問律師。”
“要我看真的不必那麼麻煩,直接叫人去揍他一頓,看他還能怎麼樣。一個大老爺們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他自己也不覺得丟人現眼。”
我搖了搖頭:“對付人類用以暴自暴的方法還是不可取,還沒走到那一步,真到了那一步再打算。”
我安排柳一敏先在我媽的房間住下,等我媽出院以後再打算。喵喵尒説
說到我媽我想起自己好多天都沒有去看過她了。
我和柳一敏說了一聲,讓她在家裏待著,我自己去看看她。
楊恬恬有車,她主動提出送我一程,我也沒有拒絕,有人願意開車送我也沒有什麼不好。
剛進醫院我們就遇上了一個熟悉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剛好要去值班的江盈芯。
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冤家路窄。
看到我她好像並沒有感到吃驚。
“呦,這不是陸千嬌嗎?你怎麼三天兩頭來醫院?不舒服啊?”
她開口,聲音依舊溫柔,但聽在我的耳裏多少有那麼幾分刺耳。
我冷眼看著她:“你管得著嗎?居委會的大媽都不管,你算哪根蔥?”
“我就問問怎麼了?你這麼大火氣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不檢點呢!”
我剛想懟回去,楊恬恬就跟護犢子一樣雙手叉腰把我護在身後。
“你說誰不檢點?這兩個詞你張口就來,你們家沒有家教的嗎?”
江盈芯心平氣和地笑了笑:“我們家有沒有家教那是我們家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好心勸你一句,交友要慎思,萬一交了那種手腳不幹淨的,指不定哪天家裏就被偷光了。”
她說著故意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一副我不敢把她怎麼樣的架勢。
我有些不屑的笑了一聲。
懂了。
我走近幾步,貼在她耳邊低聲問:“是不是你故意引誘我去偷你的鈴鐺?”
她退後幾步和我保持距離,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但眼底滿是勝利的笑容。
好、好的很。
看來紫瓏是對的,她真的很茶,在每個人的麵前都溫柔如水,隻有在我這兒是個真真實實的蛇蠍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