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杯子落在大理石地麵上,摔得粉碎。

李楠默默地往後站了站,看著站在桌前被林琛嚇得顫抖的李明月,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而林琛此時看著李明月的眼睛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沒有腦子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做個花瓶。”

李明月害怕地看著林琛,雖然以前林琛也生過自己的氣,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這麼大的火,“我,我就是想幫你。”

“嗬!”林琛冷笑一聲從旁邊拿過一條真絲手帕,輕輕擦拭著自己修長有度的手指,“是嗎,我還以為你恨我拆穿你和你前夫,故意來害我的呢。”

李明月著急地向林琛解釋道:“你明明知道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真的是想要幫你,那個什麼齊銘的策劃方案和明陽的策劃方案差不多,可是投資金額卻多了整整一倍,我是想為你節約資本。”㊣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覺得我們林氏集團會差那點錢嗎?你知道齊銘的方案會有多大的可操作性嗎?你知道一旦他成功,這個方案會獲利多少嗎!”林琛將手帕隨手扔到桌子上,看著李明月冷漠道:“差不多?天差地別的差不多嗎?”

“林琛哥哥……”李明月眼中含淚,不過就是一個方案,他至於如此生氣嗎?

以前的他從來不舍得凶自己,還是說,現在他開始厭棄自己了。

林琛有些厭煩地避開李明月的目光,相處時間久了,他發現李明月與自己記憶中的少年女神越來越遠。

“齊銘的電話打通了嗎?”林琛看向李楠。

李楠搖搖頭,“都被掛斷了。”

李楠看著不斷地敲擊著桌麵的林琛道:“照理來說,現在港城除了為後天私密拍賣會而來的外商,港城本地基本沒有合適的投資商會願意投資齊銘的項目。”

金融風暴下,齊銘的項目就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一不小心就會砸的投資商頭破血流,現在大家都想保全自身,根本冒不起這個風險。

“去給我查今天齊銘見了誰。”

“是,林總。”

李楠離開辦公室準備關門的時候,聽到林琛對李明月道:“明天你不用來秘書部上班了。”

李楠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嘴角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這個攪屎棍終於走了。

“為什麼?”李明月使勁咬著自己的嘴唇才能讓自己不失態。

“不明顯嗎?你這個腦子隻適合做一個花瓶。”

李明月見林琛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自己,也氣惱地將手中自己弟弟的文件摔到地上,“林琛,你何必一再的羞辱我,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強迫我和你在一起!”

“首先,我沒有羞辱你,就算做一個放在家裏的花瓶,你也沒有盡職。”林琛說到這裏不由得想到曾經跟在自己身邊兢兢業業做了八年花瓶的王悅,與王悅相比,李明月實在沒有職業精神。

“其次,你確定是強迫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別拿了錢又為自己立貞節牌坊。但是你要記住一點,人和商品一樣,會升值,就會貶值。”

林琛說著走到李明月的身邊,捏著她白皙小巧的下巴,無情的說道:“你現在在我心中已經貶值太多。聽話一點,別再給我捅什麼簍子,否則,你若是沒有價值,下場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