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王玘就知道了齊銘的目的。
他參與了玉石毛料的競拍。
而他並不是自己一個人。
崔安回來的時候,王玘問道:“你認識那個男人嗎?”
王玘說的那個男人就是站在齊銘的身邊,拍著齊銘的肩膀有說有笑的那個。
崔安看了一眼,在王玘的身邊低聲道:“他叫王玉曉,是風朗珠寶的總經理。不過他心黑手髒,在圈子裏的名聲很不好,經常耍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以前崔安就在王玉曉的身上吃過一次虧,所以對他很是忌憚。
崔安不知道王玘為什麼會突然提起他,但這種人最好是敬而遠之。
“王總,這種人就是地痞無賴,一旦沾上不扒一層皮很難擺脫,我們還是不要和這種人牽扯上關係比較好。”
王玘看著崔安擔心的目光,笑著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數。”
隻是有時候自己不去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來找自己。
那個叫王玉曉的,已經拉著齊銘往自己這邊看了好幾眼,就差直接說要打自己主意了。
果然,人紅是非多。
希王珠寶現在可不就是珠寶界最紅的新貴嗎,還是那種紅得發紫的新貴。
不過他最好不要對希王珠寶動什麼歪心思,把希王珠寶當做誰都可以過來咬一口的肥肉,否則,她一定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口齒具碎,自食其果。
而另一邊,正如王玘所想,王玉曉確實在攛掇齊銘。
“一個女人而已,你怕什麼!”王玉曉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齊銘說道。
這個希王珠寶他查過了,總經理是崔安,現在希王珠寶的一切事情都是他在決策。
那個叫王玘的說得好聽是董事長,說的不好聽就是占了一個名額的草包而已。
如果他是崔安,早就一腳踹掉她自己單幹了!
不過……
這個王玘長得確實帶勁,這倆人不會是那種關係吧,要不然崔安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
齊銘看著身邊王玉曉臉上露出的那一抹笑容,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無路可走,他絕對不會和這種人為伍。
“你不懂。”他根本就不了解王玘。
王玉曉聞言微微轉身翻了一個白眼。
如果不是為了齊家的家產,他才不會和這個廢物虛與委蛇。
反正現在合同都簽了,稍微忍一下,等他壓榨出這個廢物最後一點價值,他是死是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行行行,我不懂。”
說著,王玉曉推了一把齊銘,道:“快去,競拍就要開始了,你的擔保人還沒定下呢!”
齊銘看著和崔安笑著說些什麼的王玘,道:“為什麼你不替我擔保?”
王玉曉無奈道:“兄弟,我也想為你擔保,但是前段時間發生了一點小意外,我現在不能為人擔保,要不然咱們倆這個關係,我怎麼會讓你去求別人。”
“她不會答應的。”
王玉曉有些不耐煩了,“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多求兩句,哄哄她,肯定會答應的。”
“而且她剛剛已經拒絕過你一次了,現在你隻不過是找她做個擔保而已,舉手之勞的事情。她出於之前拒絕你的愧疚,肯定會答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