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黑龍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立馬去執行。
很快。
“啊!”
走廊上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大家循聲望去。
就見到吳黑龍拽著陳淑蓮的頭發,硬生生把她拽來了。
後麵跟著好多小姐。
白玉霞也在其中。
小姐們臉色慘白無比,都被這一幕給驚嚇到了。
太殘忍了。
看著自己頭皮都疼。
陳淑蓮被拖入了包廂內,一把被扔在地上。
吳黑龍彙報道:“張少,人給我您拖來了。”
陳淑蓮癱軟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皮。
吳黑龍這一手下手可不輕,扯下她不少頭發。
蔣心怡冷若冰霜的俏臉上,此刻終於有了表情。
驚愕的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這個張少做事也太瘋狂了吧。
不過瘋狂的好可愛。
這男人真不錯。
給力!
張澤翹著二郎腿,衝地上的陳淑蓮冷冷質問道:“聽說你逼良為娼啊。”
陳淑蓮抬起頭來,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蔣心怡。
臉色陡然一沉,氣急罵道:“你個浪蹄子,我都答應給你銷賬了,你怎麼還告我黑狀,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蔣心怡冷哼一聲:“空頭承諾誰不會做,我要信你個老鴇的話,我就是傻子。”
“不錯!”
張澤讚同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雖然這話有些絕對,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不過這話套用在你陳淑蓮身上,是再合適不過的。”
“你!”
陳淑蓮氣急的想開罵,可一瞥見一旁還在受虐待的阿裏斯。
她到嘴邊的髒話生生給咽了回去。
不能得罪啊。
這可是連昂山素秀都拍馬屁的男人。
自己要開罪了,那還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蠢事絕對不能做。
她急忙改口,諂媚的賠笑:“怎麼會呢?”
“張少,你問問她,我有強迫她接客嗎?”
“她說隻陪酒還債,我都依她了,從來就沒有強迫她。”
“不信您問她,她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呢。”
蔣心怡懟道:“那是你想要留著我身子,吊高了好賣個高價。”
“什麼不強迫我,你這些日子強迫我做的訓練,哪個不是床上伺候男人用的。”
陳淑蓮鬱悶的要死。
早知道自己就不讓蔣心怡這臭婊子來伺候了。
居然敢趁機告自己一狀。
自己這是何苦哀哉哦。
張澤對陳淑蓮不客氣道:“你什麼樣子的人,我心裏清楚的很。”
“我也不和你客氣,既然你許諾她要購銷賬目,那麻煩把借據都取出來吧。”
陳淑蓮立馬道:“借據都在我辦公室鎖著呢。”
張澤衝吳黑龍掃眼去。
吳黑龍立馬抓她起身:“跟我去取。”
很快。
借據取來了。
張澤接過查看。
不由一愣,錯愕的看向蔣心怡:“你爸蔣國光,居然借了1000萬龍夏幣,這麼多!”
陳淑蓮鬱悶的告狀:“她爸就是爛賭徒,在緬甸,1000萬龍夏幣可是巨款了。”
“這麼多錢,她除了出來賣,根本就不可能還得上的。”
“哎,我攤上他們父女,真是我的悲哀,我的1000萬龍夏幣啊。”
蔣心怡被哭訴的臉上有些難看。
畢竟欠債不還,還倒打一耙,這從良心上來講,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張澤衝陳淑蓮冷哼一聲:“少和我哭窮,你在這些無知少女身上,還不知道榨取了多少血汗錢。”
“今天這就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了。”
刺啦!
張澤一把撕碎了借條。
“萬歲,我自由了!”
蔣心怡開心的要跳起來,眼淚忍不住湧出。
陳淑蓮鬱悶的捂臉,她真想為自己的悲催遭遇嚎啕大哭一場。
可惜怎麼也哭不出來。
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張澤瞥見包廂門口,躲躲藏藏,偷瞄屋內的白玉霞。
喊道:“白玉霞,你進來。”
白玉霞被張澤喊到,嚇的嬌軀一顫。
然後俏臉微微發紅,羞訥訥的步入包廂內。
她換了一襲白色的吊帶包臀連身裙。
一襲純白色,顯得很是潔白無瑕,好像芙蕖一般性感,美豔。
“張少,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