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芃芃耐心的解釋,“有幾個莊稼播種後,要覆土,是不能撒的,不著急我會慢慢教你的。”

湛元似懂非懂,不過他已經覺得很好玩了。對他們高階獸人來說,種地就跟他們日常做的技能訓練是差不多的。喵喵尒説

地種完了,他們往回走。

就在路過地界外的那幾棵大樹的時候,花芃芃停了下來,抬頭往上看。

她依舊記得,兩年前,她坐在這個大樹側枝上,第一次看到獸人們化成獸形開荒地,那時候她還激動的跟小統說,要留下來。

沒想到已經兩年過去了。

冥修也上前,拉著她的手,“芃芃,你想坐在枝頭上玩會嗎?”

花芃芃拉回來自己的神遊,定睛看著自家獸夫,眼底升起一抹戲謔,“冥修,以前我上樹,都是你抱我上去的。今天,我也想回報一下你,就讓我抱你上去如何?”

她說完,故意用手撥動這額前卷曲的劉海,微微甩了下長發,挨著他扭動著身子抬頭仰望著他。

冥修怔怔的看著她尹紅水光的雙唇,被撩的五迷三道的,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扛回家。冥修上下滾動著喉嚨,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用餘光看了看湛元那個大燈泡,“芃芃,別開玩笑了,我要是被你抱上去,我大雄性的臉往哪裏擱?你還有別的心願嗎?我都答應你。”

花芃芃不依不饒,抱著他的臂膀磨蹭,“不嘛,我就是要試試這個。”

冥修掙紮了一番後紅著臉隻好點頭答應了。小雌性的這麼多套路他哪裏頂得住,不由自主的要投降。

這時候,花芃芃後退了幾步,隻留冥修站在樹下。

冥修正納悶的時候,就見到花芃芃旁邊多出來一根藤,這不是他們家的嗜血藤寶寶嗎?一個冬天都沒放出來了。

原來如此,他原以為小雌性真的要公主抱他呢。

冥修淡定的站在那裏等著了。

湛元也跟著花芃芃站在一旁,因為他不知道這獸侶倆到底要搞什麼花樣。小雌性怎麼能抱得動雄性,還抱這麼高,那個冥修被花芃芃兩三下就迷得衝昏了頭,居然還答應了。

就在冥修放鬆警惕,等著嗜血藤把他送到樹幹上的時候,突然,他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定睛一看,傻了眼。

原來嗜血藤靠自己的纏繞功夫,把五階捆獸繩纏繞在自己藤的周圍,形成了雙股的繩子,然後又雙雙的全都纏繞在了他自己身上。

冥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以很不優雅的姿勢被嗜血藤和捆獸繩合力的雙股繩子捆著掛在了大樹丫上,還是頭朝下那種。

冥修狼狽的想著:這又是上當了!

他就知道,他家芃芃有仇必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乖巧的模樣隻是假象。

冥修齜牙咧嘴的被掛在樹上,看的湛元一愣一愣的。

湛元他一個單身獸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站在這裏?雌性用捆獸繩教訓自家獸夫,他可插不了手。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杵在一邊。

呆若木雞!

見過不少雌性管教自家雄性的,無非是臉上帶點傷見點血,還第一次見這麼教訓獸夫的,看的他菊花一緊,心裏初見她時那點旖旎心思頓時被嚇跑了。

這個雌性太彪悍了。

現在走是不敢走的,他走了,隻留雌性和被掛在樹上的兄弟在這裏是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