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斬殺那人,自然就是那血槍劉銘了。”
“想必,通過你們在黑邪山脈的那位同伴,已然知曉,這血槍劉銘就在這猴林之間。”
“至於這好處嘛,雖然有,但也並非是實質上的東西。”
“原本我的確有爭奪這猴血酒的想法,不過,見血槍劉銘出現在此,想來他也會出手搶奪這猴血酒,這想法自是改變了一二。”
“而那劉銘,想必也不會登上猴山,和妖魔廝殺,而是在你們得手之後,對你們出手。”
“這一筆交易對於你們而言,可謂是百利而無一害。”
“在我的幫助下,你們不僅可以守住到手的猴血酒,不被血槍劉銘奪走之外,更是有機會反殺血槍劉銘。”
“當然了,為了讓我們的交易達成,我可以以骨蒼魔上的名義起誓,隻要你們允諾下了這一場交易,以後在這血莽山脈之內,隻要你們之中的任何一人,不是為了爭奪機緣,站在我的對立麵,我絕不會對你們之中的任何一人出手,如何?”
見魔十三已然有些起意,蕭何也並未隱瞞任何,而是將其中的利害一一道明。
也正如這蕭何所言,那血槍劉銘極為嗜殺,這猴血酒的爭奪尚未開始,已然開始大肆屠戮魔族麾下。
這等手段,在為了爭奪猴血酒的魔族麾下眼中,定然是不明智的行為。
但奈何,這血槍劉銘的實力可是不弱,在擁有足夠的實力之下,自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也正如這蕭何所言,這血槍劉銘,或許根本就沒有打算登上猴山,正麵從猴山妖魔中搶奪猴血酒。
在這血槍劉銘的眼中,無論誰得到了猴血酒,這都並不重要。
倒是有本事得到猴血酒之人,這實力自是不俗,這對於血槍劉銘這個戰鬥狂人而言,自是值得斬殺的對象。
無論是出自於自身的欲望,還是這猴血酒的誘惑,等到眾人奪到猴血酒,血槍劉銘定然會對顧神遠等人出手。
屆時,這一場廝殺定然是無法避免的。
而蕭何也是在洞悉了魔六的存在後,一番試探,見顧神遠等人是有備而來,論實力的話,或許真有本事,能夠從這猴山的妖魔手中,奪取下這猴血酒。
為此,這蕭何膽敢顯露身形,和他們做上這一筆交易。
當然,這蕭何亦是可以什麼都不說,就放任事態發展,等到那劉銘對顧神遠等人出手之時,蕭何再在暗中下手,斬殺那血槍劉銘,也並無不可。
隻是,蕭何對於自己的手段,雖有幾分信心,但和劉銘一戰,未必能夠占到上風。
更何況,因為此次爭奪猴血酒一事,此地更是不宜久留。
倘若和劉銘爆發了激烈的廝殺,彼此鉗製之下,無法脫身,屆時這變數也就太多了。
無論是妖魔也好,魔族麾下也罷,都有可能插手,就算不為斬殺蕭何和劉銘而來,但為了爭奪這猴血酒,順便對他們出手,也是有可能的。
況且,就算顧神遠等人的身後,有魔六身處黑邪山脈之中,窺伺著猴山及猴林周遭所發生的一切,但對於血槍劉銘的手段,顧神遠想必也是不知。
而事實也正如這蕭何所想,顧神遠雖然知曉血槍劉銘的存在,也是知曉其引以為傲的手段,便是其手中的血槍,至於別的情報,則是一概不知。
倘若蕭何沒有出現,這血槍劉銘出手襲殺顧神遠等人,眾人就算反應過來,但不知道那劉銘的手段,也會陷入被動。
至於魔六,雖然在眼下,能夠在黑邪山脈之上,窺探到這血槍劉銘的所在,但也隻是因為血槍劉銘此刻,並未隱匿行蹤罷了。
如今的那血槍劉銘,就猶如一尊殺神一般,一路斬殺而來,所過之處,皆無活口可言。
就算沒有像蕭何這般,察覺到魔六的所在,但猴血酒孕育成功之後,有人出手搶奪,這劉銘便是會蟄伏起來,等到出手的時機。
屆時,那就是顧神遠等人在明,這血槍劉銘在暗。
掌握了顧神遠等人的行蹤,更是能夠從戰鬥之中,窺伺顧神遠等人的手段,而這劉銘的一切,顧神遠等人皆是不知。
無論是行蹤也好,還是其施展的手段也罷,一旦被這血槍劉銘襲殺,這結果定然是非常慘重的。
別看他們四人結伴,正麵廝殺,倒是不懼那血槍劉銘,但一旦被偷襲,這情況也就兩說了。
就算在隱匿手段之上,這劉銘不及蕭何,但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察覺的。
血槍劉銘一旦出手,定然是為了斬殺眾人而來,偷襲之下,定然會有死傷。
就算能夠提前洞悉這血槍劉銘的行蹤,但想要提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一旦他們手中有猴血酒,這附近的魔族麾下,不少都會像這血槍劉銘一般,悍然對他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