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元獸死後,殘留的氣血,還有那些魔晶,可都是這穢口鴉所喜歡的。
而通過這穢口鴉的眼睛,遠在封魔之地外,距離這血湧河數千裏的,那身懷魔族血脈的魔人暗星,則是將一切都看在眼中。
“沒想到那頭生死冥獸,最後竟然會栽在那兩個小子手中。”
暗星冷哼了一聲,口中念念有詞道。
“生死冥獸?就是現在那血雲洞的洞主,他也進入了這血莽界地?”
“那家夥,不是仗著手中有生死冥珠,在被斬殺之時,以生死冥珠的力量,凝聚血肉,鑄就了血獸之軀,極難斬殺嗎?”
“究竟是哪兩個家夥?竟然能夠將他斬殺?”
“難道說,另外那枚生死冥珠,也出現在這血莽界地之中?”
“也是,在血莽界地並未現世之前,便聽說那血雲洞主,可是在血莽山脈之中,正在追殺一人。”
“想來那人手中,便是有另外一枚生死冥珠。”
“若是如此,血雲洞主會被滅殺,倒也不足為奇。”
在聽到暗星的這一番話後,一旁那魔柯,亦是好奇了起來。
從魔柯的口中不難得知,那血雲洞主之前,便是那擁有赫赫威名的生死冥獸。
隻是在被人斬殺後,生死冥珠的力量被分化不說,血雲洞主的身軀,亦是被斬滅。
不得已之下,血雲洞主方才憑借生死冥珠的力量,為自己重塑血獸之軀。
而這一番過往,也不是誰都知道的。
想來這暗星、魔柯,在進入血莽界地之前,可是做足了功課。
畢竟這血雲洞主,也就是二十多年前的生死冥獸,可是出自於這血莽界地。
在還未進入血莽界地之時,想必二人便覺得,這血莽界地的現世,或許與血雲洞主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
隻是暗星這操控穢口鴉的手段雖然不凡,但若是樣貌被遮掩,力量引而不發之下,也難以分辨出誰是誰來。
不過在血湧河畔的廝殺,通過穢口鴉的眼睛,這來龍去脈,暗星也就了如指掌了。
這一番過往,雖不是誰都知道的,但世界上哪有密不透風的牆。
有些情報,總是會在不經意間,便會被流露出來。喵喵尒説
“若當年我在場,那生死冥獸的雙眼,定然會是我的囊中之物。”
暗星心中,可是有點不服氣。
生死冥珠的存在,就算暗星並未親眼見過,也知道,那可是至寶一件。
想當初,為了將生死冥獸滅殺,奪取其雙眼,不知道有多少強者,趨之若鶩,想要將生死冥獸滅殺。
生死冥獸的雙眼,也就是如今的生死冥珠。
那時的生死冥獸,一隻眼睛中,蘊含著死亡之力,一隻眼睛中,蘊含著無限生機。
隻可惜,就算是擁有如此實力的生死冥獸,不僅被魔族麾下圍殺,甚至連血莽山脈的妖魔,都是參與其中。
那一戰,可謂是相當激烈,整個血莽山脈的局勢,都是因此而改變。
可惜,魔族麾下手段齊出,那蘊含無限生機的眼睛中,即便蘊含著法則之力,亦是被某種手段給蠻橫地破開。
圍殺生死冥獸之下,各魔族麾下可是損失慘重。
不過,生死冥獸也不好過,其身軀被斬殺,也是憑借那半枚生死冥珠的力量,凝聚了血獸之軀,就此遁入血雲山脈,成為了血雲洞主。
而另外那一枚生死冥珠,則不知所蹤。
誰也不知道,顧清河手中那半枚生死冥珠的去向。
也是暗星生不逢時,在生死冥獸從血莽界地內離開之時,其根本就還沒有出生。
此時這暗星膽敢說出此話來,亦是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信心。
魔柯在一旁聽著,倒也沒有再繼續搭茬下去。
對於這生死冥珠,魔柯自是有覬覦之心的,不過有暗星在,就算要出手搶奪,也輪不到他。
“魔柯,在這裏等魏神諳,我去去就回。”
言罷,暗星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眼前。
看著暗星離開的身影,這離去的方向,可是顧神遠和顧清河所在的方位,魔柯見此,倒也沒什麼可說的。
“暗星出手,這生死冥珠怕是就要落入他手了。”
“就是不知道,是哪兩個倒黴的家夥,運氣這般不好,被暗星給盯上了。”
魔柯冷笑著,打了個哈欠,便是活動了一下筋骨,繼續依靠著一棵粗壯的血木,似是準備小憩一番。
這魔柯可是知道,這血莽界地內可是危機四伏,其魔力可是感知著周遭。
當然,暗星的穢口鴉,可是還停留了一隻在附近。
想必有這穢口鴉在,就算有危險靠近,這穢口鴉也會發出聲響,警示魔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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