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不再為這件事胡思亂想,白蕪主動轉移話題,問沈老五,“虎向明這麼過分的人,怎麼還能做將軍呢?”
沈老五笑道,“虎向明雖然殘暴,但相對的,這種人在戰場上領兵打仗是把好手啊。他那些牙狼,咬起敵人來也是毫不留情,所以他才能坐穩將軍的位置。
“聖上對他的事跡也有所耳聞,隻是如今邊境不穩,需要人才,所以隻能聖上隻能勸導虎向明,而不能實質懲罰,以防他生出叛心,因此下去,虎向明是愈發地肆無忌憚了。”
白蕪認真道,“我爺爺常說做官的最忌諱功高蓋主,這虎向明要是繼續囂張,聖上肯定會找機會把他給做了。”
說著,她還比劃出了一個“哢嚓”的動作,像是要提刀砍頭。
墨懷柳默不作聲地往她手裏塞了一杯茶,語氣有些責怪,“女孩子家家的,說話別那麼怪。”
沈老五樂了,“你爺爺說得不錯。我猜,等邊疆穩定以後,聖上一定會新仇舊賬,和虎向明一起清算的。”
這時,他有意無意地看向了墨懷柳。
白蕪不明白他這眼神是什麼意思,也轉頭看墨懷柳。
被一大一小盯著的墨懷柳倒是很淡然,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看我做什麼?”
“我在想,你被虎雙雙纏上了,可真是倒黴啊。”
白蕪非常誠懇地感歎道。
墨懷柳歎口氣,“倒也習慣了。虎雙雙自從見了我以後就嚷嚷著要嫁給我,天天堵在家門口吵鬧,偏生她父親位高權重,我爹也不敢輕易交惡,所以讓我多忍讓一些。”
“嗯?她想嫁給你?”
白蕪頓時像警覺的刺蝟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刺。
好哇,這虎雙雙誌向不小啊。
本來白蕪還覺得,自己仗著有神獸白澤是不是太欺負小孩兒了,現在看來,自己打虎雙雙還是打得輕了。
她可是占有欲很強的,覬覦墨懷柳的人,哼哼,都不能放過!
“孩子氣的話罷了,你別放在心上。”
墨懷柳也注意到白蕪心情不對,趕忙安慰。
“反正我也沒當真過的,畢竟我還小,說這些太早了。”
不知怎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墨懷柳的耳根微微發紅。
這倆孩子果然有問題!
沈老五嘀咕道。
“那你今天怎麼不忍了?”白蕪問。
“聖賢曰,忍無可忍,自然無需再忍。”墨懷柳義正嚴詞地回答。“她纏著我無所謂,可是她不該欺負你,我想著那就幹脆徹底和她鬧翻,也讓虎雙雙徹底死心,以後別再來了。”
“哎喲,衝冠一怒為紅顏啊。”沈老五調侃道。
墨懷柳咳嗽一聲,語氣有些急促,“先生,您別亂說,我們還小。”
白蕪則是想到了虎雙雙麵對墨懷柳時的瞬間變臉,問,“你真的覺得,虎雙雙從此會放棄嗎?”
她怎麼想都覺得,虎雙雙以後會變本加厲得寸進尺,如此一來她倒是有點同情墨懷柳了。
墨懷柳愣了愣,他思忖後認真地說道,“應該會吧?總不可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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